杨卫东道:“看仔细了,学学情书是怎么写的。”
时秀华一把从弟弟手夺过病历:“睁着眼睛说瞎话,情书是用带红杠杠的信笺写的,哪里有白纸的?”
时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原来还是这样啊?姐,莫非安之与给你写的情书都用带红杠杠的信笺写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时秀华白了时来一眼,随着又对杨卫东说:“不好意思,我弟弟心直口快,但是没有坏心眼,其实都是好心,”
“时秀华,这个没事,我不会跟时来计较什么,不过,时来呀,我的劝你几句,有些话是不能吹牛的,····”杨卫东是好心劝劝时来,不能有意惹许书记生气,领导生气了,对自己的前途,没好处。
时来听了,倒觉得,杨卫东是看不起自己,不由得就打断了杨卫东的话,为自己辩护:“我没有吹牛,许雅琳跟我真的有那个意思。”
“别为自己争辩,就是真有这个意思,也不能跟人家父母说呀,你们现在还小,说了以后,许雅琳肯定会受到父母训斥的,以后,还有机会见到这个女孩子吗?很难说的。”时秀华瞪了一眼时来。
“我说姐姐,你怎么尽帮别人说话呀?”然后又小声问:“姐,是不是真的看上这个小白脸了?不过,姐,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一定是个始乱终弃的家伙,你可要当心呦。”
“去你的,油头滑脑的,没个正经,说到底,姐姐只是个二婚的女人,没有被爱的本钱,人家是公社青年书记,”其实,时秀华知道,杨卫东一直在追求自己,因为自己跟安之与好上了,杨卫东才没有机会,现在,自己是个被人抛弃的女孩子,杨卫东是不可能再爱上自己的,这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幻想。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杨卫东说:“秀华,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该回去了,”
“谢谢了,杨书记,”这时候,刘家宝也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确实看出来被打的痕迹,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刘家宝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哼哼唧唧的:“妈的,敢打老子,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时秀华觉得已经达到目的了,就对弟弟,刘平西说:“跟杨书记再见,我们回家吧。”
“现场的人,谁也不准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吼叫。乱糟糟的。
时秀华转身一看,从南边飞一般的驶来十多辆自行车,一路飞奔,一些人的手里还拖着文攻武卫棍(就是一头红一头白的木棍,那时候是基干民兵的必备武器。),看样子来者不善,时秀华停了下来,杨卫东也把自行车子支起来:“他们要干什么?”
“谁知道呢?”时秀华随口应了一句,确实不知道,
刘平西却看出端倪:“他们是抓人来了,”
杨卫东摇摇头:“小题大做,已经没事了,还要大动干戈?”
这伙人到了近前,时秀华看到,原来是大队书记刘家才带着十个基干民兵来了,气势汹汹杀气腾腾,最后一辆自行车后座上还驮着刘家宝的老婆程慧,原来就是她回去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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