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公带路,清心,你在此候着。”话毕,只身进了大殿。
当年刚穿来时,因着没弄清自己的情况,又是晚上,也没好好打量这皇宫的种种,刚刚随着王公公一路走来,发现这蔺国的皇宫与自己游览过的北京故宫甚是相似。
现在进了这乾清殿,只见这殿内铺满金砖的地面纤尘不染,倒影着模糊的人像。这让贺南意不禁想起现代去北京故宫游览时,导游对于这金砖的介绍,此金砖非彼金砖,这是一种窑砖中的珍品,专供宫殿等重要建筑使用的一种高质量的铺地方砖,因其质地坚细,敲之若金属般铿然有声,故名金砖。金砖的名称说法在现代有多种,但在这个世界,这种砖叫金砖,只是因为上面的这个原因。金砖工艺在现代已经失传,现在在这看到这比故宫维护得更好的金砖地面,以及周边和故宫如此相似的大殿布局,让贺南意有些恍惚,仿若回到那个与小伙伴一起游玩北京的初夏,周围好似还传来小伙伴的细声细语和导游的热情讲解。
“来了。”突然的声音,一下子将贺南意从恍惚的回忆里拉了回来,贺南意赶紧敛好心神,朝着坐在大殿正中央批改奏折的皇帝蔺鸿谦行礼道:
“工部尚书府嫡长女贺南意参见皇上。”
“起身吧,伟清,赐座。”
“是。”
“谢皇上。”
赐座后,贺南意目不斜视地坐了一炷香后,瞥了眼殿中央,见皇帝依旧沉浸在批改奏折中,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不禁疑惑起皇帝召见自己的目的,结果她这边刚疑惑不到一刻钟,这边皇帝就开始理她了。
“你可知,朕召你前来所谓何事?”
贺南意在内心给了一个大白眼,爱说不说,猜来猜去的,又没有奖品,但是最后说出来的却是:
“臣女不知,也不敢妄加揣测。”
蔺鸿谦闻言,不由笑了。
“你连朕的儿子都敢欺负,还不敢猜猜朕的目的吗?”
“恕臣女愚钝,臣女实在不知何时欺负了哪位皇子的,臣女只记得为六王爷楚王撑了一回腰。”
“哦?如此说来,朕还得感谢你了?”
“臣女不敢,为王爷,臣女不求回报,只求王爷开心。”
“原本,朕还担心你会因为老六现在的情况,而对他有所介怀,现在看来,不知是朕小看了老六的魅力,还是低估了你对老六当年救命之恩的感情。”
“臣女认为,是皇上您小看了王爷的魅力。”
闻言,蔺鸿谦笑道:
“听说,你当众表示,自己认定了老六?”
“emmm…皇上您是想听臣女的真话,还是应承的话?”
“不如,两种话你都说与朕听听。”
“虽然皇上您想听两个答案,可惜臣女无法满足。”
“噢?”
“因为不管哪个,答案都是,臣女的确认定了王爷。”
贺南意:说的好像我有得选似的,圣旨都写好就差宣读了还搁这问问问的,盐吃多了闲的吗?本姑娘要是说根本不屑嫁入你皇家,你敢放本姑娘离开吗!!!当年本姑娘5岁就决定好的事,还在这装模作样给了本姑娘多开明的选择权似的。无底洞吗?这么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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