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啊阿姨,手抖没拿住,麻烦您帮我收拾一下吧,非常抱歉啊。”蒋仕妍低头快速离开了茶水间。
蒋仕妍不相信是自己看花了眼。她知道自己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不干净的东西到底跟蒋仕豪有没有关系。
遇到这种事情,她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一成,张大师。
可是她给张一成打电话从上午一直打到下午,眼看天就要黑了,都没打通张一成一个的电话,每次都是同样的一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她不知道,此时的张一成张大师正静静地坐在古董店二楼自己房间里,打坐的姿态,纹丝不动,如同死人一般沉寂,他的手机就放在他旁边的地板上,此时的张一成大师已听不到手机的震动声,也接不了任何人的电话了。
两个徒弟在楼下好生奇怪,虽然一天都没见师父出来,但也不敢前去打扰,因为之前师父打坐也有几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动的情况。但随着夜幕降临,他们感觉到今天的师父不太对劲。
“师父?”大彪敲响了房门。
屋里没人回应。
关子与大彪对视一眼,也敲了敲门,用力喊了一声:“师父?”
依然没人回应。
关子用力一推,门开了。
张一成如同一尊雕像一般静静地端坐在地板上,眼睛紧闭着,面无表情。
关子和大彪看到这没有了血色的师父,都大吃一惊。
而此时,蒋仕妍焦躁不安地准备在下班前再给张大师打最后一个电话,还没有打出去,一个电话就顶进来了,正是张一成。
“喂?张大师?我今天……”蒋仕妍是又着急,又奇怪。
“蒋仕妍小姐,我不是张大师,我是张大师的徒弟,我是大彪,我们之前还见过一次。我师父他现在,情况不太好,接不了你的电话了,他……”
“你师父怎么啦?”蒋仕妍预感到事情好像不太妙。
“用常人话说,他,他打坐走火入魔了,现在,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现在也是刚发现他这样,蒋小姐,我看你有很多电话打到这里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是,我遇到一些可怕的事,我感到我嫂子的死,好像不是那么简单,还有,还有我今天看到了一只手,一只干枯的手……太吓人了……我好像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蒋仕妍竟有些语无伦次。
“蒋小姐,我知道你害怕,但是你一定要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几句话,我这里有几句重要的话需要跟你说,很重要,但是请你听完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蒋小姐?”
“好,我听着,你说。”蒋仕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其实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上次那个血玉镯子……嘟嘟嘟嘟。”蒋仕妍除了“血玉镯子”这几个词,剩下的都没有听到,仿佛是信号出了问题,然后这个通话就这样断掉了。
蒋仕妍赶紧又回拨回去。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Shit !”蒋仕妍气得够呛,但是又丝毫没有办法。她当即决定,等下班以后,她要亲自去张大师那里跑一趟,她想看看那血玉镯子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过审完明天开会的材料,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蒋仕妍拍了拍自己的脸,去了趟洗手间。
她刚把厕所里小隔间的门关好上了锁,就听见有人在轻轻地不间断地敲这个小隔间的门。
“妍姐……”一个幽幽的女声一边敲一边传了过来。
蒋仕妍顿时就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妍姐……”那个女声又传了过来。
蒋仕妍感到这声音带着不知道是哭腔还是笑腔,说不出的别扭。
“谁啊这是?别敲了!”蒋仕妍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妍姐,你开门啊……”那个女声说到。
蒋仕妍刚想伸手开门,却又不由得把手缩了回来,谁会在厕所里找她?
她揉着太阳穴疯狂地想着,这到底是谁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的呼之欲出却又想不起来。
突然,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于是偷偷地低下头,从小隔间门的底缝往外望去。
这一望不得了,吓得她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
——外面的那个女人,竟是一双赤脚站在地板上,而且,她居然没有影子!
“妍姐你开开门啊……”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这个女人的声音在蒋仕妍的脑中打了一个巨大的惊雷——这分明就是邹丽丽的声音!
蒋仕妍捂住自己的嘴巴。
外面的邹丽丽,是人是鬼?
这是是要谋财,还是要害命啊!
蒋仕妍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
“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啊?”蒋仕妍用尽这辈子的胆量才说出了这两句话。
“我是丽丽啊……妍姐,这么快就不认识我啦,啊?哈哈哈哈哈……我就是来提醒你啊,你呀,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呢,到时候,估计还不如我……哎呦,你是谁,你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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