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娄、鹧咕哨两人互相通报过身份之后,又是朝着对方行礼,看得孙纳是直翻白眼。
“鹧咕哨,你们搬山也看这个瓶山内的宝物了吗?”孙纳不想两人再磨蹭下去,直接挑破了这最重要的问题。
鹧咕哨摇头:“贵派找明器,搬山找珠子,不一样。”
那个高傲、冷淡的神态,孙纳看得又想翻白眼了:“珠子,还不是瓶山内的宝物?”说到底还不是要去盗墓。
鹧咕哨沉默以对。
陈玉娄笑了笑,似惊讶又似圆场道:“你们那雮尘珠还没找到吗?”
而鹧咕哨竟然还是沉默。
陈玉娄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如果有什么失言,别介意。”
“你我各行其道,望两不相扰。”鹧咕哨说完,就转身带着小洋人走了。
孙纳无言望天。
遇到这种好好的,都能将话说死的,简直是……嗯,无话可说。
相比起来,还是陈玉娄比较好,至少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让人如沐春风。
“孙小哥,你在看什么?”陈玉娄好奇地问道。
孙纳收回视线:“无事!就是佩服总把头你,修养还真是够好。”
“总把头,你是不是认识鹧咕哨?怎么一听到搬山找珠子,就知道他们找得是雮尘珠?”
“不认识,但大家都是同行,对于鹧咕哨之名还是有所听说的。”陈玉娄摇了摇头,道:“这里事已了,我们回去吧!”
……
陈玉娄、孙纳两人回到那大裂口边缘,就看到昆仑、杨副官所带领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昆仑的身边还跟着脚受了伤的花玲。
鹧咕哨、小洋人两人已经被陈玉娄他们察觉了,也不再遮遮掩掩,见到了花玲,连忙跑了过去。
“花玲,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弄的啊!”小洋人焦急的询问道。
“师兄!”花玲拄着棍子,也是激动地唤道。
她听到了小洋人的询问,解释道:“我刚才摔了一跤,多亏这位大哥帮了我。”
小洋人循着花玲的示意,看向了昆仑:“多谢。”
这人都集齐了,陈玉娄又发表了一些感言,激励一下诸位卸岭兄弟,命令道:“取蜈蚣挂山梯。”
“甩了!”卸岭力士们高声喝道。
蜈蚣挂山梯,是一节又一节的梯子,将这些梯子都连在一起,犹如蜈蚣张开的脚一般,因此而得名。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