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此不远的草丛中,撑着伞的三人眼睛发亮地看着孙纳。
这三人围着黑色的围巾,穿都会深蓝色道袍,看其身形分别是一位少女、一位少年,还有一位青年。
“小洋人,你的箭术厉害,还是那人厉害。”少女以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少年,也就是小洋人,低声问道。
小洋人:“……比我厉害。”
他这语气带着一丝不甘,却又带着一丝佩服。
“看你以后还怎么吹嘘自己的箭术有多厉害?刚刚那人的年纪,跟你差不多吧!你这可就没话说了吧!”少女语气得意地说道。
似乎有人能够强过小洋人是有多骄傲的事情,也似乎是自己打败了小洋人一般。
小洋人:“闭嘴吧,花玲师妹!又不是你箭术强过我,而且……我们走南闯北的,可曾遇到过几个箭术超过我?我说自己箭术厉害,可有说错?”
花玲语塞,朝另一边的青年求救道:“师兄,小洋人他欺负人。”
“好了,别吵了!”青年淡淡地说道,“那两人都走远了,我们出去。”
小洋人:“师兄,刚刚那个人怎么会突然晕倒?”
“真笨哪?那人分明就是中了狸子尿的毒。”花玲没好气地说道,“只是那两人是什么来历?”
青年:“中了狸子尿那人,身一股土腥味,分明就是与我们同路人,倒是另一个的少年,身味道干净得很,倒不知道怎么会出现于此地,而且还箭术高超,真是怪得很。”
那么长一段话,小洋人只得到了那一句“同路人”,神色担忧地道:“师兄,你说他们也是冲着瓶山来的?”
青年:“咱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不必理会。”
“哦!”小洋人愣愣地应道。
这青年正是鹧咕哨,扎格拉玛部落,搬山一脉的最后传人,凭身手好、枪法准、善口技而闻名。
……
陈玉娄手脚稍能动弹之时,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孙小哥,你怎么在这儿?”
“我答应老爷子要助你一臂之力,当然不能让你一人落单。”孙纳一本正经地说道。
陈玉娄沉默了一会道:“那耗子二姑的耳朵还落在那里,我要再回到那片坟头去一趟。孙小哥,可否扶我一程?”
“好吧?”孙纳答应地有些勉强。
这才刚说不让陈玉娄落单,总不能还让他一个人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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