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沧溟,我在上方不悦了,虽说沧溟这人冷酷无情的很,不过说到底他与我还是有恩的。
“雨神殿下,今日是我大婚,不是你大婚,府君是来祝贺我的,不是祝贺你的,所以,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对我的客人说三道四。”
“怎么,这么快就端上尊后的架子了,我不过是说了府君几句,你这就心疼了,尊上还在呢,你们可不要太过分,方才你一进来,就与府君眉来眼去的,真当这里的人都是瞎子?”
这徽猷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的与澜初一模一样。
若不是她们长相并不相同,我都怀疑眼前的徽猷就是当初的澜初。
“雨神殿下还真的……怎么说呢,哦,对,疑心深重,当初我在凡间历神使劫时,与府君打过几次交道,我觉得府君为人不错,与他顺便交了个朋友,这件事凤渊也是知道的,怎的在雨神殿下的眼里就成眉来眼去了。”
我偏过头看向凤渊,“凤渊,我方才与府君有眉来眼去吗?”
“嗯。”
徽猷得意的看向我,一副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
我诧异的看着凤渊,凤渊低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响彻大殿。
“不过本尊不介意。”
听了凤渊的话,大殿里人一个个神色各异,徽猷更是看着我,愤恨不已。
我低下头,对凤渊说:“凤渊,你真上道。”
凤渊:“夫人喜欢就好。”
下坐首端的天后忽然端起手中的酒杯,“当初我还想着将神使与我家擎川凑成一对,不成想,尊上倒是抢先一步了,今日尊上大婚,本座祝尊上尊后举案齐眉,同心同德。”
我端起酒杯,“多谢天后。”
凤渊也随意的端起酒杯,他轻轻抿了一口酒后,展开手,手中忽然多了一只翠绿的手镯。
是当年擎川还是南宫瑜的时候,在凡间送我的生辰礼物,后来在我的神使晋升礼上,天后帮擎川硬塞给我,回来后,被凤渊收走了。
凤渊将手中的手镯扔到擎川的桌子上,“本尊的夫人,谁都不得惦记。”
擎川拿起桌上的玉镯,他的桃花眼变得晦暗不明。
我的余光看到天后温润的眼底忽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的笑意。
那笑看似正常,却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再看的时候,那抹笑早已消失不见。
难道是我看错了。
天后旁边的天帝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
我想起今日月蔚天妃似乎也来了,素常,她如同凡间避世的高人一般,很少会出现在这种人多热闹的场合。
我与凤渊同她都没有什么私交,今日她怎会有这么大的兴致,来上清镜?
我的视线随意的落在月蔚天妃的身上,此时的她看着擎川,面上隐隐带着几分难过。
早知今日,当初她又何必骗还是许易安的擎川。
当年她究竟是有隐情,还是因为自己不受天帝的宠了,这才想起当年许易安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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