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这么美好的氛围总会有人打破。
林禾冲进进休息室,有点不太高兴,“你什么情况?!”
“我就在附近谈个事,你怎么…”
苏倾槿赶紧收回眼神,平复自己的心情,说,“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把我车开走的?你当我想给你打电话让你给我送东西?”
他把袋子和盒子放在脚边,很明显没有发现苏倾槿的异常,“怎么了?嗯?你经纪人我为了你尽心尽力,开几天的车都不行?”边说边把她拽起来,“你就这么躺着嗯?你要不要形象了?!”
苏倾槿被他拽着坐起身,“哎呀,帮人个忙,古源带的新人陷入了一个小困境。我帮他一把。”
“景亭,这是林禾,我经纪人,这是景亭,古源的新人。”她甩了甩胳膊给他们互相介绍。
“你好,我是林禾。”林禾马上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样子跟景亭打着招呼,“我知道你,古源跟我提过你。”
景亭站起身跟他握了握手,“我是景亭,久仰大名。”
苏倾槿看着他俩的商业互吹扁了扁嘴,十分嫌弃。
“叫你来是给我送衣服的,不是让你来送絮絮叨叨的,送到了你就可以走了,免得你的美佳人不见了你找我来要补偿,拜拜”
苏倾槿毫不留情的把他拉到门外,微笑着跟他摆摆手,紧紧关上门。
“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去,总不能你西装革履,我破洞帆布吧,不配套。”说完就拿着林禾送来的东西走进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景亭静静地等着她,闭了闭眼睛掩去心里的酸楚。
过了一会儿,苏倾槿抓着拖地的长裙走出来,肩上的轻纱随着动作一动一动的,嘴里还说着什么。
“他怎么送的这个衣服。”
“简直了。”
“这玩意儿我一会儿摔倒了可咋办。”
景亭笑着看她,“有我在,不会摔倒的。”
她闻声笑了,“你还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个话的人。可是不得不说,这句话真的让我很安心。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景亭,你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景亭给她整理裙摆的手顿了一下,压下心里的痛苦,缓声说,“我和你今天才认识,哪儿来的似曾相识。”
她笑了一下,说,“是啊,你和我今天才认识,哪儿来的什么似曾相识。”
她的声音又柔又软,带着痛苦和回忆,让他的眼眶有些微红。
她低下了头,又轻轻说了一句,像是在安慰自己,“何来似曾相识。”
说完她理了理还乱着的头发,坐在镜子前面朝景亭招招手,递给他一个梳子,让他把自己的头发梳顺。
“现在外面的化妆师根本不够用,你帮我梳一下头发,梳顺就行了。”
景亭艰涩的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一如既往的柔顺,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换过发型,没有人知道原因,可是他知道,因为他说他最喜欢这样的发型了。
一瞬间,景亭感觉就像回到了那个校庆,那是他y第一次给她梳头发。他知道女孩子最爱美了,专门去学了怎么编头发,那天她很高兴,说他编的很好她很喜欢。
苏倾槿看着他给自己编头发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会编头发?”
景亭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笑着说,“只会一点。”
她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
很多人都没想到苏倾槿会给景亭当搭档。
当苏倾槿走上台,和景亭站在一起,两个人就是很相配,身高相貌都很相配。景亭比苏倾槿高了一些,她站在他跟前,基本上到他的眼睛。
苏倾槿本人就快一米七了,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她心里想的是,看来网上没有骗人,好歹他身高真的快一米九了。
他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到钢琴前。
她纤细修长的手在钢琴黑白键上自由的动。
一曲很好听的钢琴曲流出来。
这是苏倾槿刚才临时起意加的一部分。
但是却意外的好听。
景亭的嗓音很完美,苏倾槿带着自有的空灵,两个人宛如天作之合。
一阵又一阵的掌声迭起。
但是很多人都猜测,景亭有什么背景,否则苏倾槿这么大咖的人怎么甘愿给他做搭档。
苏倾槿看着这些实时消息笑了。
林禾满脸笑意来接她,“走吧。”
“笑的这么开心?”苏倾槿问他,“怎么,我教你的办法有用了??她收了?”
林禾微笑着看她,一看就知道不是威胁,“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好好好,走走走。”她不耐烦的把衣服扔给他,“走吧。”
“小槿,今天谢谢你。”景亭笑着拉住她的手,说,“如果不是你还真的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办。”
“没事儿,”苏倾槿转回身,对景亭说,“这是一件小事,但是你要知道流言可杀人,尤其是现在大多数人都藏在键盘后面,网上有些话看过了就忘了吧。我不需要你谢我,因为我们是交换。况且如果你真的想谢我,你要有本事配上我给你做搭档,让那些流言不攻自破。”
“我等着你唱我写的歌。”
“未来可期。”
说完转身戴上墨镜离开了。
景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带着几分苦涩。
小槿,你一定也经受了很多吧,不然怎么会这么豁达。
林禾公事公办很是为难的说,“古源,希望你们不要拿这件事情炒作,否则我们...”
古源点点头,拍着他的肩,“放心,规矩我懂。”
节目制作周期比较长,两个星期才能剪完一期。
苏倾槿没事就在家练琴唱歌,网络上也没有关于那个事情的爆料,看来古源带的新人很棒。只是她回看电视的时候总觉得他有些熟悉,是真的很熟悉的那种,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只知道自己的心在见到他的时候就不属于自己,她很惊诧这种感觉。
因为自从他离开,她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缓慢的摩挲着吉他,呢喃着,“阿亭,是你回来了吗?”
可是她不确定他是不是他,她见过很多人眉眼像他气质像他可都不是他。
她怕了,她不敢再去想他是不是他,害怕有了希望又失望,可是心好像认识他。
可是景亭又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把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心口,寂静的月光下,泪顺着她的侧脸滑落。
阿亭,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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