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骞,你看。”姐姐姐姐坐在我的病床,指着外太空说。
“那是银河,有什么特别吗?”我问。
“它像不像一条流淌在天上闪闪发光的河流?”
“像。”
“中间很亮凸出的部分,看到了吗?”
我睁大眼睛仔细辨别,然后对姐姐说:
“看到了。”
“那是银心,银河系的中心。”姐姐说。
“离我们有多远?”
“直径约为两万光年。”科夫插嘴答道。
“我们能到那里去吗?”我问科夫。
“不能,太远了,我们船上的燃料不够。”科夫说。
“如果我们不打算回去是可以到达的。”姐姐说。
“我们现在准备返回地球了吗?”我拉长声音大声问姐姐,是想让船上所有的人都听到我的问题。
“你问约翰和张宇瀚两位船长吧。”姐姐说。
我对正走过的老船长约翰说:“约翰船长,我们准备回去了吗?”
“是的,如果前面一个小星系我们再搜索不到生命信号,我们就得回去。”约翰答道。
“前面是个什么星系呢?”我又问他。
“是蛇夫座的DJ2号星。”他说。
“快到了吗?”我问。
“再过2个小时就到了。”
很快,“新搜号”靠近DJ2号星了,对围绕它的三个行星进行了远程生命信号搜索,结果和大家预料的一样,一无所获。
“张船长,我们按原计划回去吧!”约翰无奈地说。
张宇瀚沉着地驾驶着飞船,没有做出任何改变航行方向操作,他像在思考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要不要这样一无所获的回去?
“你还在想什么,再不返航,我们就回不到地球了。”约翰催促他说。
“凭我的直觉,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有我们要找的外星生命,我们要不要搏一搏,继续前行?”张宇瀚把他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你疯了吗,我的张船长?”科夫大叫起来。
“你们甘心就这样回去吗?”张宇瀚又说。
“不甘心。”一直闷闷不乐的艾尔文说。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你想拿大家的生命做赌注吗?”乔丹反问。
“生命的意义在于敢冒险,我非常尊重这种精神。”艾尔文说。
“你也太疯狂了,艾尔文博士。”科夫讽刺地说。
“约翰船长,你主张回去吗?”张宇瀚问。
“当然,一定回去,我不然我们全都都得死在这外太空。”约翰表明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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