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甜甜扬起巴掌往裴亦堂甩去,啪的一声,惊呆了一旁的严玖。
敢说她的在乎的人是猪朋狗友,找抽不是?丑陋的面庞瞬间起了个五指红印,愣住的,同时还有裴亦堂。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给他甩巴掌。该死的,有点疼。
好有魄力的女人,真不愧是施正宁的孙女,连打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回想当年,爷爷和她爷爷打赌输了一块地皮,可心疼死了,本来想耍赖,却没想到被她爷爷一巴掌给制服了。
前些日子爷爷还想起这段往事来,可惜,旧人已不在。
空气,寂静得可怕。
施甜甜抬眸,狠狠瞪着裴亦堂,桀骜不驯的嚣张模样,伸手就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两人面对面地盯着。
“我告诉你裴亦堂,我的家被你拆了我不怪谁,是我没本事留住它,但你敢侮辱我的朋友,我就敢跟你死杠到底。”
裴亦堂不悦地反瞪着她,黑眸透出隐忍的火气,“女人,你敢打我?”
施甜甜轻笑一声,嘲讽道:“我孤身一人还有什么不敢,一不连累家人,二不殃及子孙,所有的报应皆由我一人承担。怎么,想还手啊?”
“你!”裴亦堂真没想到她如此伶牙俐齿,怒火心中烧,她那得意嚣张的模样真是气得他咬牙切齿,亏他是全国最大实力最强的集团总裁,今天居然被一个臭丫头给甩脸了,要是让人知道他在她面前吃亏,今后怎么在手下面前立足?
他不打女人,也不和女人一般计较,可是,退一步越想越气,不整整她,难平心中气势汹汹的怒火!
“跟我走!”裴亦堂抓住方才打人的右手,强行拖拉她前进。
“神经病,我不去!”
施甜甜竭力抵抗,坚决不迈开双腿,左手还死命地抓住走廊边上的椅子。
严玖无声叹了口气,好无奈地走进病房守着昏睡的罗非鱼,外面吵闹的两人,他只当不认识罢。
夜里值班的医生护士不多,多的是病房里的病人,有些好奇地站门边悄悄偷看,有些看不过眼上去劝说。
可是,一一都被裴亦堂凶神恶煞的表情给吓回来,连医生护士都不例外。
自知吵到别人,裴亦堂屈身将佳人抱起,无视她的求救,大步往电梯门口走去。
“裴亦堂,你放我下来!”施甜甜羞得面红耳赤,也不敢再用力挣脱,怕是怕他不够力气将自己摔得很惨,加上医院病人很多,她不要脸吗?
“不放。”
简单二字直教人气煞。
施甜甜努力地忍着火气,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丢脸,忽想起病房的罗非鱼,颇有些担心地讲道:“非鱼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丢下她,有什么事我们来日再讲,现在能不能将我放下?”
“她对你来说很重要?”裴亦堂微微皱眉。
“当然啊,我父母当她是亲生女儿来对待的,相当于我的姐姐,你把我家拆了的那段日子,她天天拿把刀想去捅你,我费尽心机给她洗脑成功又遇到她失恋,好不容易刚劝说成功她又病了。我实在放心不下她,放我下来好不好,求你了。”
施甜甜嘟起小嘴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言情恳切,貌似三句真七句假,可在裴亦堂看来,这样讨好的神情是最好不过的,他中意别人屈服于他。
女人是善变的,这点他清楚的很。将她放下来之际,一脸正经的义正言辞警告她:“别骗我,否则下场很惨。”
施甜甜赶紧点了点头,“嗯嗯嗯,我不会的。”
眼底划过的狡黠没有逃出裴亦堂的双眸,双脚刚占地,施甜甜脚底抹油似的溜走,没想到,却被他大手一捞,捞回了怀里。
“我说过,骗我的人会很惨!”
磁性又迷人的声线让她怔了好一会儿,任由他抓住她的手往唇边送去,腰间的大手就像一把洛铁,差点灼伤她的肌肤。右手指尖的疼痛她倏然惊醒,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尖。
他、他属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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