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章道:“我和他毕竟是朋友,我知道这是他的字迹。”
朱猛沉声道:“他已经死了,生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了,因此他当然还是你的兄弟,因此你不应当毁了他的信。”
韩章立刻跪在地,沉声道:“属下错了,请堂主责罚!”
朱猛望着韩章不说话,但凌厉的眼神已柔和了起来,他深吸了口气道:“你起来吧。”
“多谢堂主。”韩章松了口气,但余光还是瞥了一眼被他毁掉的信,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
朱猛、木鸡没有注意到,可高渐飞注意到了。
他越来越不明白韩章、杨坚之间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但此刻高渐飞也很痛苦很懊悔,他很自己为什么不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将信交给朱猛。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却响起了马蹄声,一个身手矫健的年轻人翻身下马,来到朱猛面前,道:“有人给朱堂主送来一封信。”
朱猛问是谁送来的?
那人摇头,而且很快离开了。
信封也有一行字:韩章启(新)。
这其中只多了一个信字,但朱猛看得出这并非是杨坚的笔记。
朱猛的视线一下子落在高渐飞身:“那封信你是从谁手拿来的。”
高渐飞不敢隐瞒:‘陈风。’
朱猛沉默了一阵,忽然望向又已满头大汗的韩章道:“我可不可以看这封信。”
韩章沉默了,咬着牙道:“还请堂主将这封信交给我。”
话语落下,韩章忽然出手抓向朱猛手中的信,可朱猛一个背身便击退了韩章,这个时候木鸡、高渐飞也已拦住了韩章。
他们已经明白这信中有古怪,何况他们瞧见韩章撕毁的信其实是白纸一张,换而言之这信封不是杨坚亲笔所写的字中的信才是杨坚真正的信。
韩章的武功虽然高,可敌不过高渐飞、木鸡,此时朱猛也已打开了信。
朱猛盯着心,面色大变,忽然放声嘶吼了起来,那声音之中充斥了无穷无尽的痛苦之色,随后更是一拳砸碎了身后的椅子,最后更是吐了口鲜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比起韩章的两次举措更令他们震惊。
高渐飞、木鸡都惊呆住了,而韩章却已软在了地。
韩章喃喃道:“你们不应该阻止我,绝不应该阻止我的。”
高渐飞大声问道:“面写了什么,你和杨坚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韩章不说话,只是软趴趴的倒在地。
木鸡却已拾起了自朱猛手中滑落的信。
信还带着朱猛的血,木鸡盯着信只瞧了一眼,便如遭雷击!
木鸡眼眶已变红了,他居然流泪了。
一向冷血无情的木鸡居然流泪了。
高渐飞想不到,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高渐飞又大声问道:“面写了什么?”
木鸡不说话,只是将信递给高渐飞。
高渐飞看了心也软软的倒在地,仿佛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气力。
高渐飞大吼道:“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之中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悲痛。
可这一份错他们已无法挽回了,他们必定因这错误懊悔一辈子。
这实在是一封奇怪的信,令简直如铁打的朱猛、高渐飞、木鸡、韩章四个人一下子变得无匹的软弱与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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