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比我想象中还要更聪明一些。”陈风道：‘这的确是事实，因此你希望的不是让朱猛击败司马超群，也不是让司马超群击败朱猛，而是希望让朱猛活着离开长安城，是不是？’

高渐飞点头：‘是，你需要我付出什么。’

“我只有一个条件，五年之内，为我做事杀人。”

高渐飞又沉默了，道：‘我只杀该杀的人。’

陈风淡淡道：‘我要你杀的人自然有该死的理由。’

“好，我答应你。”高渐飞道：“说出你的法子吧。”

陈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高渐飞，道：“你只需要将这封书信交给朱猛即可。”

书信的封面只有三个字：韩章启，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其他标记了。

高渐飞忍不住问道：“这封书信不应当交给韩章吗？”

陈风淡淡道：“本来应该交给韩章，但现在只能交给朱猛，你可以将这封信交给韩章，但我可以保证你绝对没有法子让朱猛活着离开长安城，甚至可以说他必然会死在长安城，因此你必须将这封信交给朱猛。”

他的语气很平淡，可他那平淡的语气却给人一种神谕般的错觉，仿佛只要高渐飞没有做到，朱猛必然会死。

高渐飞没有再说了，也没有再问了。

他只是很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卓东来也瞧见了那封信，也很好奇那封信，他道：“信是谁写的？”

陈风微微一笑道：“一个不久之前死在长安居第一楼的人。”

卓东来皱眉道：“杨坚？”

陈风点头：“当然是杨坚，除开杨坚以外，又有什么人会给韩章写信呢？”

卓东来当然知道杨坚在雄狮堂只有一个朋友，这个人就是韩章！而韩章的朋友也不多，生死之交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杨坚。

卓东来感觉这其中必然隐藏了极大的秘密，为什么杨坚要给韩章写信呢？这信中又写了什么呢？

卓东来还没有问，陈风便会给出了答复。

陈风淡淡道：“只要朱猛看了这封信，那么事情就已成功了一半。”

“还有一半呢？”

陈风笑道：“这就要问卓先生了。”

“问我？”

陈风淡淡道：“当然应当问你，因为那一半岂非就在卓先生的手中？”

卓东来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话，此刻他发现还是低估了陈风，陈风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可怕。

陈风已慢悠悠坐在椅子，为卓东来倒了一杯波斯葡萄酒，轻声叹了口气道：“我也想看看这天下最美妙的舞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可以比得她的舞。”

卓东来什么也没有说了，他慢慢喝下陈风递过来的波斯葡萄酒，随后默默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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