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去领了这个月的月钱,速速离府吧!”
“不!不要啊!容伯,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无亲无靠,离了这王府怕是活不下去啊……”
“来人,拖她下去!!”容伯似是恼了,忙忙躲开那丫鬟扑过来抱他腿的手。
“且慢。”林清欢看那丫头不过十一二岁,皱着眉不忍出声,倘若她不把那容伯袖口里的东西要出来,这丫头是不能留在王府了,原本她最后也是要离开的,与容令辞也只是互利互用,没有感情,也不会轻易的“动了胎气”,所以不希望有人因她断了活路。
“容伯,还请您把那东西让我看看,没事的…”
容伯把袖口一收,面露难色,道:“林姑娘,这……”
林清欢轻轻握住容伯袖口,道:“无妨。”把那东西拿了出来,容伯叹口气,紧张不安的盯着林清欢的神色,林清欢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专心的打量那东西,是一轴画卷,她慢慢展开,只见是一位红衣少女立于满天花色之间,容色倾城,眉宇间难掩的尊贵之气,而那一抹笑容似要让天地失色。
这…这是凤玥璃。
林清欢看了一眼容伯,明白了为何他如此紧张她看到这幅画了,因为民间的故事中,凤玥璃从来都是与他容令辞紧紧联系在一起的,那段故事是多少深闺女子的向往,就连她林清欢,都曾期想过有那么一段美好情缘。
德元二十八年,容令辞初满八岁,母妃明贵妃自缢寝宫,次月,他便跨过边疆苦寒之地,被送到邻国长宁国做质子,如此稚嫩的孩子,刚刚失去母妃,就要被送到邻国,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而已,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忘了,可偏偏那五国群峰会面上,那个脸上一直挂着浅笑的白衣少年惊艳了世人。
论文,诸子百家无不精通,声音温和却句句凌厉,五国皇子中无人能与之辩,即便是百家大能,也是点着头一脸称赞道“吾辈不及”;
论武,众人更不知此少年师从何方,仿佛整个武场都在他的睥睨之下,那凌厉双眸中,似乎只剩下天地臣服于他的傲气,招招干净利落,却又点到为止,收放自如。
如此少年,引得公主们纷纷芳心暗许,各国王公拼了命的想要拉拢,于是人们都好奇的互相打听这是长宁国的哪位皇子,却得知,那是苍云朝送出去多年的质子,一时间,各国文人志士纷纷嘲讽苍云国君之“不知龙珠或鱼目,滑天下之大稽”,苍云国内之人纷纷痛心惋惜,这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不是储君先不说,竟还被派出去做质子,简直是岂有此理!一时间,苍云皇室被推上风口浪尖,天下群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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