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已经好久没碰这些了。”
皇上不同意,这几年来,南宫弋一直在京城,还是母后好不容易劝回来的,再回战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母后肯定第一个就是找他算账。
“好久没碰,但并不代表已经忘记,皇兄大概也忘了,之前叶老夫人和叶老将军是怎么死的,他们为国捐躯,而皇兄你居然怀疑他们叶家的忠心。”
皇上面色微变,这件事在南宫弋求他下旨的时候他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阿弋你可有想过,他们一家有三人在职,叶少将军的夫人又是京城第二富甲子女,虽说断绝了关系,可也不得不防。”
南宫弋不可思议的笑了笑,都说伴君如伴虎,他现在大概是懂了,虽说是自己的亲哥哥,可他还是有些失望,叶家历代的功绩摆在眼前,不可否认。
“如若他们有造反之心,皇兄以为你的皇位还能坐了这么久?叶家历代为军人,在外行军打仗,不管是哪一代的皇帝,他们都始终拥戴,你居然说这么忠心的一个家族有造反之心。”
皇上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者像我这样的位子,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小心始终使得万年船。”
南宫弋也知道身为帝王的不易,当初父皇选太子的时候,很中意他的,但是也明白他对那些勾心斗角没有兴趣,所以最后选择了哥哥。
“臣弟恳请皇兄批准臣弟此次前援边境,不要寒了我们万千将士的心。”
皇上坐在椅子上看着抱拳请命的南宫弋,眉头是散不开的纠结,时间静止了一小会儿。
“南宫弋听命,朕命你前援边境,要带着叶将军一同平平安安的回来。”
南宫弋点头,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御书房绕梁而起:
“臣遵旨。”
南宫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起身,准备去华晨宫。
“阿弋,小心叶芜,这个女子不简单。”
南宫弋听着这句话有些不耐烦:
“皇兄此话差矣,丫头是怎样的女子,我心里有数,这么多年,我唯一一个想要娶回王府的人,还请皇兄莫要再伤害她。”
“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太子妃不能再是叶家了,我这后宫已经有了一位叶贵妃,我也不曾想伤她性命。”
“皇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丫头有我护着,皇兄还是准备好接受她成为你的弟妹吧。”
“阿弋,你可曾想过,当初叶芜可是非晋儿不嫁,怎么一转眼就和你在一起了。”
“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她性情开朗,叶将军之所以不查就是因为他知道幕后的人是皇兄你,她没必要再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再者我与她相处,看的出来她是真的不喜欢南宫晋。”
“如果你执意喜欢她,那为兄也只能祝你幸福,不妨等你凯旋而归,我再下一旨,赐你们直接完婚?”
“不用。”
另一边,马车到了宫门外,太傅已经伫立等候了,按例要下车检查,叶芜这还是第一次见太傅云少城,这么年轻的太傅,不愧是乐然嘴里的鬼才,看着是个斯文人,但是按乐然的话来说,绝对是个腹黑的主,之前听闻与四哥哥关系不错,与二哥哥算得上好友,长的还不错,不过跟南宫弋比的话,还是她家阿弋好看。
只是乐然看见太傅的第一反应是瞪了太傅一眼,不过云少城也不气,还是笑眯眯的等着乐然检查完,然后走到乐然旁边与她讲话。
今日值守正是李炎,虽然玉牌只能放一个人进去,但这是太后独赐玉牌,李炎只是叫叶柯不要乱跑跟着叶芜,就算出事也好交代。
混过了宫门这一关,乐然自然是跟云少城走了,留叶芜和叶柯小心翼翼的闲逛。
皇宫很大,时不时的也有宫人走过,只是都低着头,走的匆匆忙忙。
走过一段很长的红墙,人就越来越多,叶芜不知道往哪边走的时候,刚好不巧的看见了南宫弋从一个转角出来,吓得叶芜立马拉着叶柯躲起来到旁边的门后去,摒住呼吸,生怕南宫弋发现了她,结果事与愿违,南宫弋武功高强,怎么可能不知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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