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南宫弋都没有让叶芜离开他的身边,怕她太累,也怕她不懂世事,毕竟今天来的人可都是比较大的官员。这明明是叶芜的生辰,却硬生生变成了白淑雪的招待会。白淑雪有什么可奈何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小五的生辰被赐了婚就算了,当事人还居然敢过来,拦着小五进主人的礼仪。
不过叶筱雅可就开心了。一个是小侄女,一个是弟弟,这两个在一起,他们就是亲上加亲的呀。在看这两人目无旁人的秀恩爱简直连她这个堂堂贵妃都很是羡慕。
除了刚刚发生的小插曲以外,其他都还蛮好。
十八岁的生辰的人可是要与同龄人比试琴棋书画的,虽然一直被南宫弋拉着,但是该展示的始终还是要展示的,逃也逃不掉。
这部第一局是琴,上台来挑战的人还真多,衣着五颜六色,长相啥都有,叶芜心里想着这算是各路鬼怪齐聚了吗?
南宫弋虽然不担心他家小王妃被欺负,但是场面必须要撑起,知道女孩子十八岁生辰,要比琴棋书画所以提前把自己王府里最好的琴棋和笔墨宣纸都带过来了。
“乖没事,按正常水平发挥,给其他人留点活路。”
南宫弋拍了拍叶芜的手说,叶芜不禁翻了个白眼,大哥,你真当我是全能的吗?还有怎么越来越毒舌了?
“要你担心”。
正所谓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大概就是叶芜这样子吧,明明心里怂的一匹,嘴里还死犟。
这些人里面当然缺不了,刚才过来挑事的李茹不过片刻工夫,这里李茹倒又是换了一身衣裳,只是这衣服跟叶芜的倒是有些相冲,叶无的是粉色金线桃衣,按理说明眼有人都看出来跟南宫弋是情侣装,可是李茹偏偏自寻死路,也穿了一件粉色衣服,虽然不曾绣有桃花,也不及叶芜衣服来的华贵,可最明白的是在打叶芜的脸。
士可忍孰不可忍也,叶芜是真的被惹到了,就有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人吗?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敢跟她比,真让她活的这两世是白活的呀。
叶芜理了理衣服起身应战。
得亏今日陈湘不在,不然她也不敢这么放肆随意。
第一个是比琴,上来的人很多,总而言之就是五花八门的人都有,各路鬼神都上台了,例如李茹。
既然你那么喜欢比,那就比吧,叶芜想着自己,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今天就让你们今天听一听现代乐的快感。
叶芜手落琴音起,打破了往日的陈规,把原本应该温文尔雅的琴弹出了战场杀敌的感觉,让在场的人瞬间都鲜血沸腾,叶芜聚集了所有的目光,也不骄傲,怡然自得地继续弹着琴。
一曲新词弹完了,在场的人都被这久经沙场的感觉给惊艳到,掌声此起彼伏,让办这次生辰的叶筱雅也很开心,同而欣慰的还有白淑雪和冉宁,万万没想到,小五虽未经沙场,但却能弹出如此激励人心的曲子。
南宫弋的目光从进门到现在,从来没有离开过叶芜的身上,这个丫头好像就是被蒙蔽着的宝石,你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珍贵,她总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会那么不经意间自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然而你又正好可以接受,正所谓天赐良缘,这丫头怕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命吧,可惜还得过岳父那关,这个有点难搞哦。
台上的姑娘都自愧不如,惭愧的下台,毕竟听过如此激情四起的曲子之后,谁还会再去听那平淡无奇的传统曲子。李茹也无可奈何,人家比她优秀,她虽然不承认,但也不敢再去比了。
接下来是棋,这个东西是叶芜从小就跟哥哥对应到大的,所以说就算没有半斤,好歹有8两吧,她还是不虚的。
这一次上来的人只有一个姑娘,穿着简单朴素,但是又不俗气,是叶芜理想中的田园姑娘。可偏偏听小雨说这姑娘的来头并不小,听说下棋只输过太傅,是京中第一棋美人乐然。
“小女子乐然不才,还请五小姐赐教。”
双方互行一礼之后,对弈正式开始。
因为我可不敢轻瞧这美人,用了毕生所学棋艺来与她对弈,双方都认真对敌,全场肃然无声,懂棋的都看在他们俩下的每一步棋,不懂的自然是好奇观望。
最后还是打成了平局,是乐然先认的输,许久没有一个这样势均力敌的人,平日里让太傅赐教,太傅又很忙,如今看来以后有事没事可以多来将军府走一走,这个五小姐是个妙人。
“乐然自愧不如,此番算是我输了,不五吴小姐可愿与乐然做朋友,以后有事无事可以多来对弈几次。”
“乐然姑娘既不嫌弃,叶芜自然愿意,以后有事无事可多来将军府走走。”
这棋算是过去了,接下来的便是书,这“书”指的是有挑战者把上半句诗写在宣纸上,由叶芜做答。
这一次上来的人还是蛮多,只是叶芜这个熟背唐诗三百首的人怎么会怕这场面,再说随便编几句,他们也未必知道意思啊,毕竟现代有很多改编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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