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痛的二战已结束一年半,村民们早已彻底从战争的阴云里走脱出来,虽然夜幕已降,但木叶村东巷仍旧热闹非凡。
百盏灯火大放光明,人群熙熙攘攘,嬉笑声此起彼伏。
街道中,有摆摊叫卖的,有围聚下棋的,甚至还有玩杂耍的。
一个二十来岁的非忍者小胡子青年,双手各持一根细竹竿,顶着两只瓷碟不停转动,偶尔竟还能将它们高高抛起来一次互换。
围观群众:“好!”
小胡子咧嘴……啪!啪!
俩碟子摔了个稀碎。
围观群众们先是齐齐愣了下,随即哄然大笑,有认识小胡子的还会调侃他几句。小胡子无奈,指了指某个方向,让众人看了过去。
“那个是……铁匠家的孩子?”
“怎么伤成这样?”
“他背上的那个是……”
在众人的视线中,正戴背着日向秀树步履维艰地走了过来。
此时的正戴,衣衫破烂,其上尽是灰尘,额头正中有一淤青,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腕也尽是伤痕,甚至有血迹隐现,怎一个惨字了得。
而他背上昏迷的日向秀树倒看不出什么,只是表情略显拧巴。
这组合,如果不是俩孩子,简直就是战争期间伤员回村景象一个外表伤重实际没太大事儿的伤员背着一个内伤严重的回村休养。
一个大叔站了出来:“铁匠家的小鬼,谁把你们伤成这样?”
正戴脚步一顿,憨笑道:“我们同学之间切磋,没事儿,这对忍者来说都是小伤!”
“屁大点儿的孩子能毕业再自称忍者吧。”有人笑骂了句,“你背上那个是日向家的吧,他被你小子打晕了?伤得重不重?”
“没有的事。”正戴摇头:“他没受什么伤,就是累了,困了,让我把他背回家。行啦,谢谢叔叔阿姨们的担心,我先去日向族地了。”
问话的人表情一怔,和其他人面面相觑,脸上悄悄爬上了一丝不满。这就和不患寡而患不均一个原理,正戴伤痕累累,日向秀树却只是累睡着了,还让受伤的正戴把他背回家,听起来实在过分。
尤其是一方是他们平民家的孩子,一方是木叶领头家族之一的日向家的孩子,更是火上浇油。
不过即使隐觉不满,最终也没人说要帮正戴讨说法,大族的地位根深蒂固,只是有几人提了句帮正戴背秀树回去,被正戴拒绝了。
他就这样,顺着繁华的木叶村东巷,一直走到了日向族地前。
日向族地很大,很气派。
作为最古老的家族之一,日向一族的族规比较古板,很少有族人在晚上外出闲逛,所以在七点多的现在,日向族地的大门已经紧闭。
不过没用正戴敲门,便有人咻得一下出现在正戴身前。
来人三十岁左右,白内障,护额位置比较靠下,面孔与日向秀树有六分相似。没等正戴说话,他便直接开启白眼,在正戴和日向秀树的身上扫视片刻,很快松了口气。
色狼,居然当面透视我!
这是日向秀树的父亲?如果弄不好,欺负小的老的上,就是换他了。大概率中忍,小概率上忍,不变的是我都打不过。稳住稳住,透视我的事我就先不追究了。
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正戴问候道:“叔叔您好,您是秀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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