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寒笑笑开口:“那傅梦临原是个孤儿,是由清虚剑宗老宗主傅鸿捡回去的,后来认成了孙女,跟着傅清风长大,和傅清风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不对?”
傅衡之深吸口气,“你怎知晓。”神色警惕。
承夜却听得一脸莫名,也未有多在意。着却是陌生人的正常反应。
寒笑笑忙忙道:“别误会别瞎猜,我就是在那本……故事书里看见的,就相当于,是把两人的真实发生的事,编撰成书本上的故事,供后人……评鉴。”顿一顿,“大概。”
傅衡之蹙了眉头,咬着故事二字,将信将疑。
她转回正题,道:“也就是因为这本故事书,那里面说清虚剑尊傅清风是一个多么多么清雅的人物,样貌举世无双等等等等,我也没见过傅清风本尊嘛,因为……打小就没出过远门,哪里认得那样大人物,我还是最近才听得。”
“有所思就有所梦,”寒笑笑道,“这不,我先前拿你和傅清风作比,谁更好看,或者说傅清风能有徒弟你这样出尘气质和绝世容貌吗,今天就梦见了。”
“我梦见你成了傅清风,按照先前看的故事书上演……啊,扮演成了傅清风,走他走过的路,”顿一顿,“不多,也就和与他的青梅傅梦临一起的路。”
寒笑笑叫傅衡之神色仍旧晦暗,到底不清楚傅衡之知不知晓傅清风的为人,又是何看法,厌恶与否,便忙忙添一句,“当然了,衡之是衡之,才不是那个什么傅清风呢!”
傅衡之微蹙眉头,却道:“你讨厌他。”是个肯定句。
“为何?”语中满满疑惑,莫名还有几分急切掺在里头。
寒笑笑一噎,道:“我还是和你说说故事吧。”
傅衡之颔首,倾耳细听。
“我所看的故事里,与梦有别,故事中是写傅清风与傅梦临原本是青梅竹马,傅梦临喜欢傅清风,而傅清风似乎也是如此,两人相处中过得很是欢乐,但是在某一天,来了个人。”寒笑笑道。
傅衡之双眉未展,道:“萧承夜?”
寒笑笑:“噗……看来小徒弟你知道些啊?”
傅衡之默了默,颔首应是。
寒笑笑道:“不过倒不是萧承夜,萧承夜早在傅梦临知事起就存在了,默默的,傅梦临把她当成好友,所以徒弟你说错了,不是因为萧承夜关系生了变化。”话到此,便是一顿,一双眼眸看向傅衡之,卖着关子。
傅衡之顺着话语,想了想,道:“傅灵犀?”不甚确定。
“没错,”寒笑笑一拍手,“就是傅灵犀。”
“自打傅灵犀一来,净都乱了,傅灵犀说傅梦临是魔族的奸细,傅清风就信了,他也没查,就信了这么毫无证据的一句,甚至还要将她逐出清虚剑宗,任由她被那些正道人士围杀,虽然傅鸿一心保下傅梦临,但傅清风与她却仍是愈渐疏远,只因魔族事关重大,傅清风不肯信她,到最后傅鸿陨落,她被逐出清虚剑宗,她与傅清风便不止形同陌路,最后的最后,她还死在了傅清风手上。”
傅衡之缄默不言,似在认真倾听。
寒笑笑续道:“她那么喜欢傅清风,一心一意要找出证据,澄清自己,不为别的,就为了傅清风能够不要误解她,而带着正道之人一次次围剿她,欲将她绞杀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心上人傅清风,那个说要与她结成道侣,携手一生的傅清风,何其讽刺。”越想越说便愈发气愤。
信一个自小长大的人,真就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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