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月从包里捏出一颗丹药扔给朱贵,“奖你的。”说完一拉陆龄峰,朝山下奔去。
梵月一时情急,忘了陆龄峰可是连朱贵都不如,朱贵好歹练过二十年,虽说化气未达到,可终究是拥有一身好气功,上山下山都是捷步如飞。
由于梵月用力太猛,陆龄峰一个不妨,扑腾面朝下摔了个狗吃屎,头重重的撞在一块石头上,撞的他是两眼冒火花。
这小兔崽子,你是来折磨你哥的吧。
不等陆龄峰喊疼,梵月拽住陆龄峰的肩膀,往上一提,就像提一只兔子一下轻松将他拎起来。
“罪过罪过。”
只见梵月捏出一张符,一手掐诀,将那符朝陆龄峰后脑勺一拍,陆龄峰便感觉自己身轻如燕,随着梵月朝山下狂奔而去,直达天门峡江边。
河岸正好停着一艘小木船,梵月和陆龄峰跳上船。
“船家开船!”
船头一个戴着草帽的船夫便摇动橹板,木船顺着江流而下,梵月坐在船尾,招呼陆龄峰:“哥,快过来,坐这里说说话,哎呀,我竟然能在这儿碰见你,真是个意外呢?舅舅舅妈他们身体怎么样?
唉,一晃十年都过去了,这些年总想着去看看你们,拖来拖去也没机会,头几年刚入道,师父不让轻易下山,后几年正值修行界大乱,丹鼎宗一再受到各宗排挤,师父坐化,无人能通教祖遗留之道书,
师姐一人力挽狂澜,但丹鼎宗还是一落千丈,师姐她这次闭关入定,也是为了参详教祖道书,听师姐说,她要再次开创峨眉山凝碧崖呢,不过我看没那么容易,各宗现在为了灵气一事达成共识,似乎一定要逼着丹鼎宗妥协呢。
哎呀,扯哪去了,舅舅舅妈到底身体怎么样?”
看着梵月讲话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不停,陆龄峰忍俊不止。
“哈哈哈,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讲话前言不搭后语,说了后面忘了前面的,当了道姑还如此不稳重,你们道观里是不是只有你念经最快啦。”
梵月噘嘴道:“我们才不念经,快说快说,问你话呢!”
“你舅舅还是老样子,老寒腿。你舅妈腰肌劳损,近几年有时候疼的支不起腰。”陆龄峰叹道,想起山区的父母,他的心头一阵哽咽。
梵月拍着陆龄峰的肩膀说:“放心吧兄弟,几年前我就为他们炼了两颗丹药,保管药到病除,还能长寿,长生目前是做不到了,这也是为什么丹鼎宗萎靡不振的原因,要想炼出长生之丹,非悟透教祖道书不可,可惜没人能参详得出机密,就连师姐她......”
陆龄峰暗想:你这是有多挂念你师姐,说着说着就绕道教宗上来了。
“师姐怎么啦?”
“师姐她缺......”说到一半,梵月忽然想到什么,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望着江面转移了话题:“好风景呀,哥你快看,那里有条鱼!”
陆龄峰知道她有难言之隐,便不追问,顺着梵月手指的方向,果然江流之中,有一条奇大的黑鱼,在逆流而上。
而此时的山上,络腮胡朱贵拦住了奶油小道士,一把将小道士抗在肩上,也往山下狂奔而去,在半路上,络腮胡遇到一个人,便将小道士直接扔给他说:“那小蹄子吩咐把这货送回道观,你去吧。”
说完朱贵就要转身就走,那人说道:“师兄,她走了?”
“嗯,回头别跟师父说我们见过她。”
朱贵头也不回的冲下山,快要冲到山下的时候,他身子向左一偏,竟然从一颗五人环抱的大树干中穿了过去,而那颗千年古树竟然安然无恙,一点树皮都没有破。
而穿树而过的朱贵则面露喜色,看来自己的木遁之法已初见成效,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借木作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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