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玩麻将的都是些年轻人,他们也早就见惯不惯了。
韩嘉潞很明显之前并没有玩过,所以不出十分钟,又输了。
我也从来没有玩过麻将,但是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又觉得有点好笑。
“小鹿,原来还有你不擅长的呀。”
就一个简单的称呼,却吸引了玩友们的注意力。
“哇,一漪姐,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我们还一直以为高冷得不行呢,平常在半路上看到我们,你都不理睬的,原来是只对韩大哥一个人温柔呀。”
我脸红了红,我平常这么叫韩嘉潞叫习惯了,一时忘记了这里是农村,像是从封建社会出来不久的农村,所有的思想还是很陈旧。
“这个是他的小名,他同事都这么叫他的。”
我笑着解释道。
不过那几个小伙子明显还是不相信,笑呵呵地看着韩嘉潞,问道:“韩大哥,你确定你同事都是这么叫你吗?那我们也可以叫你小鹿了?”
韩嘉潞看了看我,神秘道:“你们是相信一漪姐还是韩大哥呢?”
“要我说,这是他对我的专属称呼,肯定不允许别人这么叫我,你们也不能这么叫我,你们只能叫我韩大哥。”
黄头发的强子点燃一支烟,说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我很讨厌烟味,而且一闻到烟味,我就咳嗽加头疼。
“咳咳.....”
强子自己点燃一支烟,又给其他人都发了一支,发到韩嘉潞这里的时候,我咳了几声,韩嘉潞摆摆手说:“我不会抽烟,谢谢,你们抽吧。”
又转过头,关心地问道:“宝宝,怎么了?被烟味呛到了?”
强子他们听到韩嘉潞对我的称呼,夸张地大叫:“宝宝?我没听错吧?这么宠溺吗?”
另外一个同样输了钱的月辰更是丢掉了嘴里的烟,痛心道:“输了钱也就算了,还让我母胎单身狗吃了一嘴狗粮,你们欺人太甚了!”
他们吞云吐雾,跟韩嘉潞说着我读书时候的囧事。
强子家住我家后面,父亲早逝,两兄妹和母亲相依为命。他初中读完就没再读书了,早早地去打工,小小年纪就支撑起了整个家,也算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他对着韩嘉潞炫耀道:“我见过一漪姐的身体。”
我吓了一大跳,韩嘉潞更是要生气了。
还好他急忙解释道:“小时候的啦。”
我冥思苦想,终于想起了那件事,其实真要说,也不是小时候,都已经十几岁了,但是那时我还没开始发育的。
韩嘉潞还是很在意,即使是小的时候。
他可怜巴巴地转向我:“宝宝,我还没看过呢?怎么就被他们捷足先登了?”
强子哈哈笑道:“韩大哥,你好像很喜欢吃醋呀,连小孩子的醋也吃,那时候我也才五六岁,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其他几个小伙子也是忙着打趣道:“是呀,是呀,我们山村的孩子小的时候经常光着身子在河里洗澡,男男女女一起,没什么的,非常正常。”
韩嘉潞很明显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也一时接受不了,沉着脸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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