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人,另一个人也定然找得到,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我低下头细细地打量着这个男子,“这荒郊野岭除了安置的私宅也没什么东西了,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偷的。”
“问问他不就行了?”庆华姑娘将原是暂时固定头发的簪子取下,在丁盘脸上来回划了两下,不知簪子是合材质,竟在丁盘的脸上留下了两道划痕。
原本装晕的丁盘顿时被疼得睁开了眼:“私用刑罚可是大罪。”
庆华姑娘听闻此言却是笑道:“我们越国可没有私用刑罚这个罪名。”
我听到丁盘说这句话时心里头却是一顿,在吴国,私用刑罚确实是大罪。
“你是什么人?”我沉下了脸。
丁盘面色一变:“我……我自然是越国人,土生土长的越国人。”
“既然是越国人,那就好办了,反正越国人眼里私用刑罚可不是什么大罪,但擅闯私宅可是大罪,这宅中之人皆可对你动用私刑,甚至可以将你收做私奴。”庆华姑娘向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立刻上前,将他捆的严严实实的。
另一个嬷嬷立刻端上来了一盆满是辣椒的辣椒水,庆华姑娘将簪子稍稍在这盆里稍稍浸泡了一会后拿在了手上,又一个嬷嬷见状将丁盘的右手打开,庆华姑娘更是眼都不眨一下的将簪子扎到了丁盘的虎口处。
一时间惨叫不止。
连在外头守着的暗卫都惊动了:“姑娘莫屈尊做如此之事,这些还是交由属下们来做。”
庆华姑娘却是摆手:“若将人交给你们,能存着一口气出来都算是命大的。”
“这只是本女官轻轻的一扎,给你提个醒,好好回答我们接下来的话,不然这簪子落在的可就不是这里了。”庆华姑娘将簪子从他的虎口处拔了出来。
又是一阵惨叫。
丁盘依旧是死死地盯着我,嘴却是紧紧的闭着。
庆华姑娘‘啧’了声:“把他关起来,先饿两天。”
“另一个人若是不怕,这两天也定然再会回来。”
很快,丁盘被关押进灶间的柴屋,庆华姑娘拜托了两个暗卫亲自看守。
收拾完院里的一切,院里的人也是一哄而散,回去的路上小枣问道:“庆华姑娘,这不过是一般擅闯民宅者,怎就动了这般重的刑。”
“他说自己是越国人,就真的是越国人?”庆华姑娘笑道。
“今日,沈贤给我的信中提到神偷爪七的徒弟光临了国公府,却是一无所获,白日里到这郊外来的马车只有我们国公府一辆,若是他们留点心眼,自然找的过来。巧不巧,今夜就来了。”
“那要是不是呢,只是普通的盗窃之人呢,国公府的印记那么大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得出来。”
庆华姑娘道:“若真是这样,一般偷盗之人怎会来偷国公府的东西?越国的百姓谁不知国公府的暗卫众多,到国公爷名下的地方偷盗就和光明正大的拿东西没什么两样。”
“除了不是越国的人,谁还会做出这等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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