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见两个兄弟落得如此惨状,已经预料到此次刺杀绝对不会成功,于是匆忙撤退,我这里的两个黑衣人更是管都没管。
“没留下个活口倒是可惜的很。”烦人精凑到我跟前来。
我指了指一旁已经疼晕过去的那人:“那儿不是给你们留了个活口吗,晕过去罢了。”
方才动着还好,现下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倒是浑身的疼。
见黑衣人撤离,躲在后头的苗医师立刻上前:“还不快进马车,你这伤口还是不宜见风。”
“养个伤都快将自己给养成废人了。”我嘀咕着。
这时候烦人精凑上前来:“方才看宁小将军那矫健的模样,哪能想到竟还是一个带伤之人。宁小将军就算带伤,身手也是十分的了得。”
我瞅了他一眼,道:“宁小将军已经死了,以后也请你莫要再提这个称谓。”
庆华姑娘搀着已经腿软的小枣下了马车:“苗医师,宁小姐这满身血污的,我带她去一旁的小溪边擦擦身,应该无碍吧。”
苗医师瞧了我许久,终于发现了我邋里邋遢的样子,遂点了点头,但依旧不忘嘱咐道:“还是快些,这一番打斗,怕是身上的许多伤口都裂开了,等会我将药膏放置在车上,记得帮姑娘涂抹。”
庆华姑娘应了下来。
见我们三人走远,田学清道“苗医师,薇儿她除了脸上的伤口,其他地方竟还有?”
苗医师正欲回帐篷拿医箱,听闻此言便道:“我刚接手她的时候,除了脸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这怎会……”田学清一时失了言。
苗医师叹了口气道:“还不是琵城薛家,他府上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半夜偷偷摸上人家床,宁小姐出于防备失手将他勒死了,那薛夫人啊,怀恨在心,买通了看守狱房的谢狱史,将那些刑具浸泡在辣椒水之中,然后对姑娘大肆使用刑罚,每隔几天来一回,这使得伤口久久不能愈合。姑娘被知府带出来时,有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见骨了。”
“那薛夫人是真的狠辣,宁姑娘更是受了黥刑,她的脐周被刻了奴字。也不知道薛夫人用了什么东西,宁姑娘的伤好的极其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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