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枣若是问心无愧她自然没什么事,嬷嬷,春妈妈的想法也不是我三言两语能改变的。”我道。
老妪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她还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说出来,犹豫了一会便也走了。
老妪准备的晚饭很简单,一碗小麦粥再加几碟子小菜,对于我这种粗人来说已是足够。刚吃完没多久,春妈妈身边的小丫头夏初就来叫我,说春妈妈那里有要事相谈。
等我到的时候,曾经教导我的三位舞姬正跪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饶是我一个女人也觉着这三位哭到我心坎里去了。还有一位估摸着十三四岁的姑娘虽是跪着,但挺直着腰杆,满脸都是不服的表情,这怕是老妪嘴里的那位小枣丫头。
见我到了春妈妈就开口道:“小枣,你可认识这位姑娘。”
小枣闻言转过头细细打量我一番,道:“不认识,妈妈小枣都说了,我自七岁来到水金香就从未出过后厨,今日要不是嬷嬷腹痛我还出不了后厨,我刚端着盘子出来就迎面撞上了三位姐姐,姐姐们跟我说想吃点心,我就带她们去了后厨,冰儿姐姐还怕我来不及还差她的小婢替我送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冰儿哭的我见犹怜,“我们是同你去拿了点心没错,我从未叫白茶去替你送那饭菜。妈妈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小茹和霜霜啊。”
“呸,要我是妈妈我才不会问她们两个,你们三人串通好的,问了也是白问。”小枣一脸的不屑。
小枣刚说完,三人哭的更加大声了,吵得我脑子疼。
春妈妈怕也是被吵得不耐烦了:“好了,有什么委屈不会用嘴说出来?非要在这里哭,好似我给你们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春妈妈,不就是我未按时吃上热乎的饭菜,怎么弄的大张旗鼓的。”我是时候得开口道。
“姑娘有所不知,那饭菜里被人下了药性极强的泻药,幸好姑娘没吃,不然定会拉的人都变了形。,”小枣开口道,“她们三人一口咬定是我做的,呸,我才不认呢,别想把屎盆子往我小枣身上扣。”
“小枣,你可记得今日你的嬷嬷在叫你为我送饭时要做些什么?”我道。
小枣也很快回答道:“嬷嬷说,要敲门还要说姑娘,用饭了,嬷嬷特地嘱咐我要说大声点,若是姑娘在休息,我声音小了姑娘就醒不来,就不能按时吃到饭菜,就是怠慢了姑娘,”
我听闻后笑道:“春妈妈,此确实不是小枣做的,因为那送饭之人根本未曾同我说过这句话,只是敲了门。此事确实与小枣一点干系都没有。”
“不可能,若不是她难道是我们吗,我们怎么会给妹妹下这种东西,我们也真是到后厨去寻些点心吃。”小茹抽噎着。
“与两位姐姐倒也没什么干系,只不过倒是与冰儿的干系就大了许多,”我道,“算着时间怂恿你的两位妹妹到后厨找点心吃,假装碰巧遇上出来给我送饭的小枣。你便差小枣给你去找点心,让白茶来给我送饭,顺道让白茶将这泻药下到我的饭菜中。”
冰儿听闻此言浑身一颤:“我原以为姑娘你是一个能明辨是非的人,没想到却在这里满口胡言。”
“是与不是,一查便知,”这时春妈妈开口道,“你若是清白的,妈妈我自会还你清白,玲珑和小枣我也会好好惩治。而若不是,到时便不是你冰儿一个人的过错了。”
说着便挥挥手,夏初很有眼色的带着几个老妪前往冰儿的房间。
原和冰儿跪在一起的小茹、霜霜闻言却是膝行至春妈妈身旁:“妈妈,妈妈,莫要罚我们,我与霜霜真只是去寻点心吃,冰儿姐姐突然叫白茶帮小枣送饭也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白茶回来,冰儿姐姐便威胁我们两人莫将白茶送饭的事说出去,若我们说出去她便和白茶一起打我们。她们二人经常克扣我们的首饰衣裳,我们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打。”
“是啊,妈妈,”霜霜也哭诉道,“若妈妈不信霜霜现在就可以将衣裳解开。”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冰儿已是面如死灰,但她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二人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怎会如此待你们。”
这时候,夏初也带着几个老妪押着一个人回来了:“妈妈,我们到时这白茶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我们在她身上找到了这个。”
说罢,便将一个小纸包递了上去。
接着,夏初又道:“除此之外,小婢还在冰儿的房间找到了鞭子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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