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十年之期眼看不足三月,你可不能再冒着生命危险去胡闹。到时你让为师怎么跟你的父母交代?”御听走近劝说着。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若师父你让她走,小婴还是会很乖巧的。”南荣婴嘟囔着小嘴。似乎对于镜很是不满。
“既然你如此不喜她,那为何还救她于危难之中?”御听认真地质问着。
“我什么时候救过她?别听她胡说。”南荣婴凭着自己的记忆,说着。
“你是怎么去的灵鹫穴,你还记得吗?”御听再次发问。
“我…去过吗?”
可南荣婴似乎只在梦里去过,至于现实中的灵鹫穴,她是一无所知的。
“为师到时,你已不敌灵鹫而昏死了过去,你当真不记得?”
“别问了,师父,我头疼。”南荣婴找着借口,将被子盖过头顶。
于镜和南荣婴的说辞各不相同,这让御听难以判断其中的真假,更是无法质问鎏霏。
皮外伤总是格外好的快一些,没过几日,南荣婴便活泼乱跳的到处游玩,对那药理剑术都毫不上心。
日久见人心,路遥知马力。
经过数日的相处,发觉于镜不是鎏霏那类人,对她倒也消散了敌意。
南荣婴来这世间,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和心上人走一趟。
声色犬马共天涯,细水长流煮红豆。
如此热烈平凡的走过一生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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