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此话一出,南荣婴手中的糕点一下落到了地上。
“你胡说什么?这是不可能的,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南荣婴急忙的否认,生怕是真的。就像当初鎏霏师尊说的那些话。
“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喜欢就是喜欢。人活着就要敢爱敢恨洒洒脱脱的。”
“师徒之间生了那不该有的情分,本就是有悖伦常。”南荣婴激动起来,她怎敢啊!那是受天下唾骂的事情!
“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也就算不上横刀夺爱。那我先走了。”于镜说着便走了出去。
“你……”南荣婴欲言又止,只有心乱如麻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从她进谷以来,师父都是极偏爱她的,只是那种爱,南荣婴明白,只是师徒情,别无其他。
日子浑浑噩噩的又到了三年一度的药理比试,胜出者可讨得御听谷主一个允诺。
南荣婴准备了三年又三年,这一次,她必须赢。
因为今年便是十年之期的约定期限,而她,不想走。
“衿鹤师兄,牧鹰师兄,你们怎么也来参加?”南荣婴有些低落,对手越强大,自己胜出就越难。
“讨得师父一个允诺多不容易,若是哪天犯了大错,还能望师父答应不要将我等逐出师门,百利无一害!”
“衿鹤师兄说得甚是!”牧鹰附和着。
紧接着上台的是宇文尚均和鎏霏座下弟子江水曦!
而那当初在幻云密林中手段狠辣的傅鸣却早已被逐出谷去!
南荣婴看见江水曦便心生膈应,曾经欺骗伤害过她的人,怕是永远都不会再次信任。
或许是这种比赛都是高手如云,那些学艺不精的人皆有自知之明,无一人来凑热闹!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于镜突然出现,有点像当初在试炼塔南荣婴的出场方式。
谷内对其不满者大有人在,尤胜者便是鎏霏一派。
此次药理比赛是两两分组,一人败北则两人汰之,一人胜则两者晋级。为了公平起见,抽签分组。
第一个抽签的便是江水曦,当她亮出手中的签时,南荣婴心中一阵发堵,真是冤家路窄。!
而于镜则比较幸运,竟抽中了御听最信任的弟子衿鹤。
剩下的宇文尚均和牧鹰自然而然的归为了一组。
“药理比试现在开始。规则如下,每组面前有两瓶一样的药,一人选一瓶喝下去,其中一瓶有毒,一瓶无毒。接下来就是未中毒者要在规定时间内为中毒的人解毒。过时除名!”裁判官宣读者。
场上几人看着面前的小瓷瓶都有些犹豫不决,只有于镜率先喝了下去,众人见状才拿起面前的瓷瓶一饮而尽。
衿鹤未料到自己竟是中毒者,一身本事竟无用武之地。
随后牧鹰和江水曦便倒地不起,呼吸困难,十分难受的样子。
除了宇文尚均这个新晋内门弟子有些紧张外,其他二人倒显得镇静自若。
南荣婴不出片刻,便知晓这是钩吻之毒。立刻取来黄岑、黄莲、黄柏、甘草熬制灌服,再用荠苠八两,加水六升,煮成三十合。一天即好!
宇文尚均也有所启发,也迅速行动起来,毕竟人命关天。
取来金银花榨汁和黄糖一起灌服,牧鹰这才有所缓解。
虽然简单,却不及南荣婴的方法清除余毒来得彻底!
当她们二人还在制药之时,于镜却早已率先解毒。
她的解毒方法相对于粗暴了些,只用了压舌板和羽毛,刺激咽后壁,引起反射性呕吐。
然后再服下一剂泻药即可,使进入肠腔的毒物迅速排出。
即使她这种方法太匪夷所思,却也并没有违反比试规则。所以理当获胜。
“承让,承让。衿鹤师兄,对不住了。”于镜大喜过望。
“于镜衿鹤组胜出,其他两组出局。世人都说医者不自医,接下来便是为自己解毒。规则如上。”裁判官宣布着结果和规则。
“等等,我退出!”衿鹤脸色苍白地说着,被于镜要去了半条命,哪还敢再中一次毒,他没必要为了这区区比试折去半条命。
随着衿鹤师兄的认输,于镜顺理成章地胜出得了御听谷主的允诺!
“说出你的要求,本座必当满足你!”高高在上的御听说着好像无所不能的话。
“我要你和我断绝师徒关系,永不做你御听的弟子!”于镜大声的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引得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要你和我断绝师徒关系,你可听明白了?”于镜反问,着实将御听给气得不轻,成为他的弟子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你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难道没有一个解释吗?”御听再次问着。
“我自有我的考量和打算,还望御听谷主成全。”于镜坚定严肃的请求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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