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尘冽充耳不闻,毫不理睬她的胡搅蛮缠。
南荣婴一个人唱着独角戏,不一会儿便消停了下来。
如此年轻俊朗的面容,却已然白发飘飘,南荣婴边看边叹气,该是有多么心酸的过往啊!
情不自禁的南荣婴越看越觉得好看,越靠越靠得近,心中的野兽瞬间叫嚣起来,竟控制不住地想吻上去!
唇瓣相碰的声音仿佛繁盛的火花,南荣婴像触电般似的,这是她以前从不敢做的事情。
百里尘冽猛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卷翘的睫毛在扑闪着。
嘴唇处传来的温热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竟特别留恋。恍惚间便控制不住的加深了这个吻,强烈的触感让南荣婴恢复了理智,
“嗯?放开我!”南荣婴轻咛着,使劲推着他坚实的胸膛,可他却吻得更深,直到她仿若快窒息时才放开了她,南荣婴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
“流氓!”南荣婴心虚地指着他大骂!细想来又好像是在骂着自己!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百里尘冽用指尖轻抚着嘴角,眼里竟然出奇地暧昧了几分!
在短暂而尴尬的对视之后,南荣婴逃似的跑了出去,脸上的一抹绯红出卖了她的得意。她虽表面不羁,可确实有此心没此胆!
不谙情事的百里尘冽仿若是枯涸的荒漠,而南荣婴则是久违的雨露,虽润泽不了,却给了他奇妙的渴望。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百里尘冽清了清莫名的心绪,将那奇妙的错觉努力从自己的脑海里抹去。
被美色迷了心窍的南荣婴躲在听婳院前的竹林里,仔细分析着那男人的身份,若是来者不善,那会不会对药仙谷造成危害?若是告诉师父,那自己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正当南荣婴如此纠结之时,骤起的狂风把竹枝压倒一大片,无形的气力凭空袭来,一抹身影从天而降,直扑面门,南荣婴惊吓间朝着来人便是奋力一掌。
一穿着怪异的女子倒在地上,大概是因刚才的一击,此时显得格外面如死灰,毫无生气。南荣婴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老天护佑,感激不尽!多谢,回头给您老人家带个大公鸡,再加壶好酒!”南荣婴双手作揖拜了拜,长舒了口气,吃力地背起地上的女子,朝着听婳院艰难地走去。
御听见状,大步走来,满脸的气愤与担忧。
“师父,快救救她!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恐怕只有你能救她了。”南荣婴将她背进自己的闺房,平放在软蹋上,又急慌慌地把神医御听推拉了进来。
“此女子是何来历?”御听用拷问的语气问着南荣婴。
“我也不知啊!就是刚才一阵狂风过后,她就出现了,然后,我……不小心打伤了她!反正,问我也是白问,你把她医治好了不就都知道了嘛!”
御听打量着南荣婴,发觉她又与往常略有不同,眸光里少了些清澈,多了些灵动。语气里少了些温柔,多了些率真,现在的不羁全然不同以往的矜持有礼。
“你先出去。”御听说道,从南荣婴身上收回视线转向床榻上的女子。
南荣婴闻言便听话地跑了出去,还轻轻地掩了门。
不稍片刻已近黄昏,天边的霞光倒是很美,看得久了,却也有些乏力。
等得不耐烦的南荣婴坐在石梯上时而看看房门,时而叹口气。
突然的吵闹声让几近昏昏欲睡的南荣婴顿时清醒了不少,第一时间便是直接推门而入,根本顾不得其他。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谁指使你们绑架我?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最好放了我,要不然等你们被警察抓了,坐个十年八年的牢,到时候后悔莫及。”床上的女子吵嚷着,御听心里升起一股烦躁之气。
“你这个老女人,简直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我师父救了你,你早就魂归九天了,哪还有气力在这里大吵大闹啊!”南荣婴愤愤不平道。
“未成年的小屁孩,你说谁老女人呢?还没毕业吧就在这玩cosplay,你妈知道吗?”
“呵…我看你便是师兄口中的那些风尘女子吧!准是受了什么刺激得了失心疯,才成了这般模样。若真是如此,我对你也很是同情的。”南荣婴说着还故意将眼神游离在她的身上。低胸露肚脐,短裙光大腿。
“神经病!懒得跟你说。”于镜从床上下来直接朝着门口走去,谁料身体虚弱不堪,没走两步便双腿一软,还好御听反应敏捷将她拦腰抱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一旁的南荣婴见状,眼睛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
“师父~这个女人图谋不……”
“小婴,够了,不得多言!”御听出言喝住了南荣婴,这才停止了这场争吵,然后才将怀里的女子小心地扶到了床榻之上。
南荣婴气愤地跑了出去,这是师父第一次帮着外人说话。
刚出听婳院才醒悟过来,那是她的房间,凭什么是她离开。气得她幻化出一把长剑朝着院外一排梨花树乱劈一气,直到花朵枝丫全然凋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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