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匡在帐外一愣,公主?有何不妥?方才想明白:“王妃,臣只是提醒王爷部队要拔寨了,马上集结出发。”
“知道了,下去吧。”
“刚才挡在我前面挡的死死的,护心软甲都没穿。方才外面一支冷箭,就能要你的命。”温瑜拿起挂着的护心软甲,为呼延良一个一个按好锁扣,这软甲,还是自己刚入王府时为他备的,“这软甲这么多年你都还穿着?就不怕睹物思人?”
“日日夜夜都穿着,还有这个香囊,日日夜夜都带着。”呼延良指了指旁边外袍上悬挂的香囊。
“香囊都空了,这茉莉花都成了枯枝了。”说罢温瑜打开香囊,将里面早已枯萎的干花硬枝扔掉。
“不许扔!”呼延良伸手就要夺。
“干嘛不扔!”温瑜干脆连整个香囊都扔了,“喏,再补你一个新的。”温瑜从自己腰间将新的香囊绳结解开,重新系到呼延良的腰间。
“老实告诉我,这香囊送过莫肃没有!”呼延良已经穿戴整齐,一把将温瑜横抱起来。
温瑜被突如其来的怀抱吓了一跳,赶忙搂住他的脖子:“没有没有,莫肃才不似你这般,香气扑鼻、招蜂引蝶!”。
“你说什么!我可没有招蜂引蝶!你是说我不如莫肃?嗯?你再说一遍?”
呼延大军营地内,王爷与掳来的察合台郡王妃打情骂俏的嬉笑声音隔着三五个行军帐均能听到。军队集结之前,各路士兵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地讨论起来。
“这,还是大王爷吗?”
“就是,我在大王爷麾下三年了,从未见过王爷像今天这般高兴。”
“就是就是,昨夜我守夜见到大王爷为那女人系衣服、暖手,还从那远处的山坡上一路把那女人抱回来。”
“这……?这女人什么来头,听说还带个孩子。”
“孩子?我怎么没见着孩子。”
“我昨天换班看那边的大囚车,起先她和她儿子都在大囚车上。”
“呸呸呸,你们瞎说什么呢!我可是打白虎团的时候就跟着王爷了。这一位啊,是曾经的王妃。是温都人,后来勾结塔城国想陷害咱们王爷。事发后就逃到了塔城国。”
“原来是王妃。怪不得怪不得。可我听说这大王府旧王妃祸国殃民是红颜祸水!”
“什么勾结外国啊,这大王爷不都查清了吗,说温都草原叛乱是奸臣构陷,温都人的污名早就洗清了。”
“怪不得王爷不打边塞的叶尔钦国,反而打更远的察合台国,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将士们议论纷纷,很快,大王爷与美人的风韵往事便在军中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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