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加油,摸摸哒。”
“师兄,要坚强。”
最后是刘芸芸的一记补刀。
“欧阳师弟,能否让我们静静呢?”
欧阳宗气虚胸闷,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晕了过去。
罪魁祸首随意拍了拍身边不知道是谁的肩膀,摇摇头感慨道:“人啊,真是一种脆弱的生物呢。”
被拍肩膀的人敢怒不敢言。
大哥,虽然你说话很有道理,但是我跟你不熟啊。
一行人耗时两天两夜,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出悬崖峭壁处。
顺便一说,孟宇闲为了方便行动,不那么显眼,刻意使欧阳宗与灵兽战斗的余波撕毁了他的衣物。
他现在穿的是张雷送给他的青衫,还挺合身的。
张雷示意大家安静,随后取出一支玉箫吹奏。
悠扬飘荡的萧声回荡在山谷中,很快,天边出现了一个类似酱油碟子的飞行法器,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飞行法器降落在他们面前,上边是个仙风道骨,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仗剑宗四人赶紧向中年男子行礼。
“参见管长老。”
少男少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有的也学着师兄师姐的样子行礼。
孟宇闲悄悄躲到右手旁一个小胖子的身后,低下头,使自己不那么的显眼。
尽管管长老并没有刻意地释放气息,但他能感受到,这个被称为管长老的男人很强,非常强,绝不是目前的他所能匹敌的。
多年的历练,使他即使内心波动,也能控制好自身的情绪。
还好欧阳宗身上的引兽印差不多消失了,管长老应该发现不了。
管长老抬抬手示意无需多礼。
他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
“你......你是欧阳宗吧,你这是怎么回事,遭受妖兽袭击了吗?”
此时欧阳宗的外表过于凄惨,乱糟糟的沾着血块的油腻头发似乎在述说他的悲惨遭遇,与一旁光鲜亮丽的众人形成鲜明对比,孤零零的,特别吸睛,管长老差点笑出了声。
幸好,他及时忍住了。
好险,险些把多年塑造的威严形象毁于一旦。
管长老此言一出,欧阳宗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他好想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他刚酝酿了一会儿,想绘声绘色地把自己是如何如何尽心尽力地保护孩子们,引开危机,使他们免受猛兽的袭击,尽心尽力地为宗门办事等修饰一番再倾吐而出,以谋求更多的利益回报时,甄有钱开口了。
“欧阳师兄似乎有吸引怪物仇恨的体质,所有的怪都跟他过不去。我们远离他就是在保护我们自己。”
甄有钱早就发现了,每当他和刘芸芸攀谈时,欧阳宗总会以带着杀意的眼神盯着自己。那种眼神甄有钱很熟悉,是看仇人的眼神,所有他不在意在这里落井下石一番。
欧阳宗差点儿又吐血了。
他第一次发现,甄有钱似乎比孟宇闲还要讨厌。
“不是的,我......”
“欧阳师兄好惨,总是被怪物咬。”
“我我我我,我也看见了,他屁股被一头猪啃了。”
“哦,是昨天中午那会儿吧。我记得啃完还被拱了几下。”
“你记错了,拱了好几下欧阳师兄的是昨天下午的那只,中午那只才拱了一下。”
“......”
孩子们叽叽喳喳,天真无邪的讨论打断了欧阳宗酝酿好的说辞。
欧阳宗气火攻心,差点儿又背过气。
年级轻轻的他,感受到了世界对他满满的恶意。
管长老嘴角不住地抽搐。
这个欧阳宗,气运很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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