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下来,一道人影闪现。
“主子。”一黑衣男子半跪在地,向面前人一抱拳。
“可查到了?”
“是。四皇子在主子落脚附近的马厩,给壮实的马匹都下了药。”
杜佑神色不变,想必是早有预料。
“得知四皇子计谋不成,五皇子派人在去皇宫的路上埋伏暗杀,却被不知什么人拦了下来。”
杜佑略有些吃惊,眉目一挑,问道:“可有查到是哪方势力?”
“回主子,是渊薮阁的人。”
杜佑眉头一皱,渊薮阁势力庞大,涉及五国,专做情报交易,他未曾与阁中人有过交情,怎会帮他?
压下心头疑惑:“你下去吧。”
“主子……”
见佐郁迟迟不动,杜佑问道:“可还有别的事情?”
佐郁犹豫着道:“让主子受委屈了。”
听其此言,杜佑愣道:“我何时受委屈了?”
“就是主子……主子和郡主……”佐郁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杜佑听他言语,忽然笑了,轻笑:“郡主待我如客,你们不必担心。”
“是。还有,主子,我方才去见了姚堂主。”佐郁顿了顿,无奈道,“堂主一见到我……很是高兴。”
回想起方才的画面,姚尚书一见到他,激动的连话也说不出来,颤抖的握住他的手,就差没兴奋地原地转圈了。
“哦?怎么说?”
佐郁从衣袖里拿出一沓纸,递给杜佑,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道:“您还是自己看吧。”
杜佑哭笑不得的接过那一厚沓,打开首张。
只见信内写到:
‘姚某来此六载,本以为这辈子只能为楼打探些个消息,与重任无缘,未曾想过主子竟会到此。关于大计之事,佐护卫与我提了一二,姚某甚感荣幸与激动。姚某愿为主子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信的末尾,姚某还是想发自肺腑的写下一些言语,以表我对主子深深地敬佩之情……’
杜佑大致翻了翻,后面基本上都是些无用的废话,他神色一敛,无奈扶额。
佐郁回想起昨晚姚堂主写信的情境,若不是他再三阻拦,尚书大概会写一卷信给主子了吧。
杜佑将信递给佐郁,示意处理掉,然后想了想开口道:“去查查常歌郡主。”
半跪的人应了声,人影一闪,不见了。
屋子里剩下了杜佑一人,他思索了一会,看到桌子上的饭菜,眸间闪过不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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