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贺磊难受的离开了长生殿,皇上算来算去,算尽了所有人,唯独没有算他自己。若真的失了自己的孩子,又是知道的情况下觉得是算计了自己的孩子,那么他该是多么难受。他如何拖着这幅残缺的身体瞑目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过了两个多月,碧玉在珠粹宫的的院落中打扫,看见珠粹宫的那几颗大树抽出了嫩芽有了一点点的花苞兴奋的喊道:“娘娘,你喜欢的梨树抽出了嫩芽。看样子在过段时间梨花就要开了。”
阿漓挺着肚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这树笑道:“枯木逢春,一切都会过去的。”
“娘娘,您今日是不是又忘记喝药了呀。”
“这安胎药甚苦。”
“良药才能苦口,太医说你脉象奇异,身子又虚得很。要多喝些药补一补。也不知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
“是男是女都一样。”阿漓笑着抚摸这自己的肚子。
“是,娘娘说的极是,生男生女都一样,只要是娘娘的孩子奴婢都喜欢。”
“今日天气不错,碧玉去热些水来。我在这院中坐坐。”
“是,娘娘。”
阿漓坐在院中的木椅上凝神,发着呆。突然听见后院中有些身响,便转过来头来看向那声响的来源。
只见希嫔穿着一身便装,正从珠粹宫的后院翻墙进来。阿漓没想到原来希嫔也是有些功夫在身的。
“妹妹,这是有什么急事吗?竟从外面翻墙进来寻我。”
希嫔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说道:“姐姐那日惹皇上生气,没他的旨意外人不许来探视。妹妹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册。”
“那妹妹如此费尽心机的进来是有何事想告啊?”
“我是来同姐姐道个别的。”
阿漓心下一沉说道:“道别?你是要去哪里?”
“我本来是受姐姐的嘱托派人调查一下,坤宁宫大火的真正原因。可无奈,有人从中阻挠杀了那涉世的太监,和我前去调查的人。这件事其实不查也知道,出自贤妃之手。贤妃自从知道你我二人交好之后便处处为难于我,我的处境也不比姐姐好多少。”
“是我对不住妹妹。”阿漓伸手拍了拍希嫔的手。
“姐姐不必介怀,贤妃她是谁都看不惯的。近日,我的父亲被丞相的手下迫害,被贬谪去了一临近边境的小县城,我思前想后觉得这深宫如同囚笼一般,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我想逃离这宫墙,与彦平私奔。余生这么短,不可以这样饱受折磨的活着,姐姐你说我说得可对?”
阿漓轻轻的点了点头:“妹妹说的对,你不是希嫔。你是希音,语气苟且的活着不如为自己另寻一番天地。”
“这次我不仅是来与姐姐道别的。是有事相求。”
“希音客气了,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若我能帮,定会相助。”
“这宫墙守卫森严,就算我能扮成宫女的模样混过去,也是万万不能出宫的。听闻大明国的皇后有一能随意出宫的令牌,不知姐姐是否有此物?”
阿漓思考了一下说道:“好像确实是有的。”然后转头喊道:“碧玉。”
“娘娘,有什么事吩咐吗?”
“去将我册封皇后时,赏赐我的那块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令牌给我。”
“娘娘,要那令牌做什么?难道想要出宫吗?”
“你丫头,这令牌不是我要要。你拿来便是了怎么这么多话。”
“是,娘娘。”说罢碧玉从屋子里翻出了那块令牌递给了阿漓。
阿漓接过令牌又转给了希嫔:“嫔妃擅自出宫此时非同小可,妹妹必定要万分小心才是。此后一别,不知多久能再见到希音,不过不见也好,只求你能与你此生挚爱白首,从此幸福一生。”
“那希音在此谢过姐姐了,希望姐姐早日看开,将孩子生下。”
阿漓点头,看着希嫔的背影感慨万千。凡间的女子能有此等心境也是难得,希望她与苏彦平相知相惜莫要再步了她与苏辰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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