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个王妃挺有意思的啊,貌似柔弱温顺,但是我看她面对你那样的气势却丝毫没有慌张,淡定地很,而且回应得体,说的话好像步步认错,虽然是禁足吧,但是确实是够轻的,二哥,你是不是舍不得下手啊!”陆子风调侃道。
陆子吟坐在石桌旁,手里把玩着扇子,但笑不语。楚风不认识本王,本王可不会忘记楚风,第一次的见面自己可是印象十分深刻啊。要不然他也不会向父皇请旨纳楚风为妃。没错,所有人都以为是皇上赐婚,他不得不从,其实是他请旨纳妃。他现在还记得父皇和母妃当时的惊讶表情。
楚风绝对没有她现在表现得如此温柔乖顺。我的小王妃,看来你比我以为的更有意思,我就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吧!
“风,你说……”从云刚开口,看到楚风飘过里来的眼神,马上改口,“好好好,小姐,你说这个王府是不是太势力了,一看你被禁足,不受宠,干脆就当你不存在是吧,这每日的吃穿用度是越来越省事儿了,太不把你当回事了吧?”从云开着这送的越来越晚的膳食,越来越差的搭配,感觉就是其他院子里打完之后剩什么就给端点什么过来,而且有的都是凉的,都没法吃!“你也真是好脾气,好歹你也是御赐的王妃啊,若是告到皇上那儿来,他们担得起吗?”
“从云,别生气了,这府里哪一家不是如此。咱么既然不想趟这趟浑水,也就别指着他们过活了!现在不是挺好的,也没人来打扰,倒也悠然自在。”楚风好脾气的坐在饭桌前,自从被禁足之后,陆子吟没有在露过面,除了下人那些个夫人们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没人来打扰,更不用说来请安了,楚风乐得自在。“再说,咱们还犯得着靠他们吃喝嘛!”
“我就是气不过嘛!”从云心情不爽的布置着桌上的饭菜。
“王妃救命啊!?救命啊?!”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楚风不禁皱了皱眉,难得过了几日清静日子,这宁王府就不能让我多安宁几日吗?!
“王妃,求你救救又冬吧,只有你能救救她了!”只见一个穿着翠绿色服装的婢女跪在园子门口,声泪俱下。说罢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小小的身影在地上颤抖着,十分可怜。
“王妃,这个是我们院里的婢女初夏,她的妹妹又冬和她都是专门给娘娘你浣洗的。”从云解释道。
“初夏,你先起来再说。”楚风说到。
“王妃若是不答应救我妹妹我就不起来。”初夏虽然纤细柔弱,却也有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的执著。
“你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如何帮你?”楚风示意从云把初夏扶到旁边就坐,哭得已经快虚脱的初夏几乎颓然,好在从云力气大,把她扶到一旁就近坐下,并给她到了一杯水。
“起初是薇夫人的浣洗女婢硬要将她的衣服给初夏她们洗,说他们夫人伺候王爷衣服换得勤,洗不过来,让我们帮忙洗。我们也不敢惹事,且想着王妃的衣服确实让我们洗的不多,我们也就只好应承下来了。浣洗本来就是很辛苦的活,现在天气逐渐转凉,大家也都不愿意洗。起初只是帮助薇夫人洗,结果其他夫人看我们好欺负,就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我们洗,每个夫人都想第一个洗自己的,结果几个夫人的涣洗丫头就有了矛盾。我们常常也是有苦难言,干得最多,却从来不落好,若是单单如此也就罢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凌薇夫人的衣服晒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拿到她那里,她却说被弄破了。那可是王爷最近赏给薇夫人的撒花烟罗衫,非常的漂亮和珍贵,这个王府只有薇夫人得了这个赏赐。可是这会确实撕了个口子。薇夫人非常生气,故而要责罚我们。又冬与薇夫人争辩了几句,结果惹怒了薇夫人。现在……现在正绑在树上,要受鞭刑呢?!王妃,求求你救救又冬吧,她才金钗之年,身子又十分瘦弱,若是受鞭刑之苦,只怕是性命难保啊!求王妃救救她吧,我日后一定衔环结草,以报恩德!”初夏说完又作势要跪下,忙被拦住。
“她们现在在哪里!”楚风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是要出这个头,只怕是这王府中的事,以后自己是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谢王妃救命之恩!”初夏一时也不知道是要下跪谢恩,还是跑起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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