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净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是说不给人通传的吗,骗子。”
封寂看了她一眼,松开了她的指尖,“让她进来。”
“你们两个商量事情,我用不用退出去啊?”时净的心情很不爽,她在封寂这里,竟然不是最特殊的那个,哼,生气。
“哪也不许去,给我老实在这儿呆着。”封寂斜睨了她一眼,时净吭哧吭哧的搬来了一个凳子,就坐在了封寂的旁边,与龙椅并排放着。
盛安在旁边擦擦冷汗,心中默哀一声,“昭仪娘娘您自求多福,陛下他最讨厌别人近身了。”
“胆子还挺大。”封寂嗤笑一声,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并未像盛安预料的那般大发雷霆。
严棠儿聘聘袅袅的行了一礼,“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平身。”
严棠儿抬起头,目光在看到时净的时候愣了一下,什么时候,昭仪娘娘同皇上这般亲近了?
时净友好的朝她笑了笑,严棠儿微笑示意,接着便朝封寂说道,“臣妾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
“说吧。”封寂话语少得可怜,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臣妾近来格外想家,想向皇上讨一道出宫的口谕。”严棠儿深知事情不能再拖了,表面上的平静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再不劝住大哥,一定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准了,还有别的事吗?”封寂神色淡淡,严棠儿见好就收,领了口谕后就离开了。
时净其实有点好奇,为什么封寂对严棠儿这么特殊,她的要求一般都不会拒绝,但现在不是开口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时净也就按耐住了那股好奇心。
严棠儿回到华熙宫,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就带着书婵出了宫,低调的马车缓缓朝着严府行驶,没人知道这里面坐着的是当朝贵妃娘娘。
严府,丹纱收拾着大大小小的白玉瓶,里面装着的都是天下剧毒之物,如此曼妙的美人竟是制毒高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蘅哥,你可要想好了,那东西可是沾之即死,我们确定这么早就要动手吗?”丹纱背着包裹,揽住了严蘅的手臂,语带担忧的说着。
“再拖下去未免夜长梦多,我总感觉陛下已经对我起疑了,迟则生变,倒不如尽快出手。”严蘅带着丹纱出了府门,坐上了一辆简陋的马车,不知是要去往哪里。
严蘅走了不过片刻,严棠儿的马车就从另一处街道驶了出来,两辆马车就此擦身而过,此时的他们并不知这一别便是永久,有些事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般,一步错,步步错。
严府大门紧闭,书婵率先跳下马车,接着搀着严棠儿走了下来,车夫上前敲着大门,里面的下人不耐烦的问着,“谁啊,严府今日闭门谢客,你们改日再来吧。”
车夫猛地拍了几下门,“荒唐,贵妃娘娘亲临,你们竟敢闭门谢客?”
门瞬间开了,门房一脸谄媚的凑上前,“贵妃娘娘回来了,您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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