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们成婚吧!我们明天就成婚吧!”齐婉儿红着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抱着林恶不松手,小小的娇躯不停颤抖,显得伤心极了。
“你……咳咳……你说啥!?”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林恶陷入懵逼。
他还没找到破局之法,怎么就要成婚了?
就冲那两套喜服的诡异模样,成婚之时,妥妥的是他暴毙而亡时候。
“呜……呜呜……”,齐婉儿没有回答林恶,只是不停哭泣。
“别哭,咳咳……婉儿别哭,有事好好说,成婚乃人生大事,岂能说结就结,不如我们……”
未等林恶说完,齐婉儿已然松手离去,面庞带着泪水,于这房间中留下最后一句话语:“奴家这就去准备。”
望着齐婉儿消逝的背影,拖着半死身躯的林恶,当真是有心无力。
“淦,这不是妥妥地凉了!不行,不能拖了!咳咳咳!”
剧烈咳嗽着,林恶拿过床边木棍,充作拐杖。
他要去祠堂一探,毕竟时间紧迫,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地方最有可能存在线索。
行至屋外,不见齐婉儿身影,林恶也不清楚,她要去准备什么,但这也正好方便林恶行事,没有人阻拦他。
轻车熟路地往祠堂方向走去,林恶可谓步步艰辛,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烈喘息声。
“我太难了!”
由衷感叹一句,林恶加紧步伐,长痛不如短痛,能快一点是一点。
很快。
祠堂大门已在林恶眼前出现,让他心中小小的松了口气。
一路行来,林恶遇上的山远村村民,一个个都是笑嘻嘻地盯着他,也不打招呼,光是笑,总给人一股背后发凉之感,这也让林恶愈加确定这村子有问题。
踏入祠堂大门,眼前之景再次出乎林恶意外。
这个祠堂,没有他想象中的干净整洁、灵牌齐整、香火长燃,反倒是灵牌、香烛、檐角等各处都挂着蜘蛛网,积攒灰尘,一副长久无人打扫模样。
至于守卫之人,自然更是不存在。
“乖乖,什么情况,祠堂不是这种村落宗族最重要的地方吗?怎么一副破落相,不应该啊!”
疑惑地深入,林恶走过已开始生长杂草的青石砖小院,进入里屋,四处打量。
“咳咳咳!”
一阵剧烈咳嗽,激起烛桌上的灰尘,林恶大口喘息,方才缓过气来。
有些失望地扫视各处,林恶毫无所得,此处了无人气,恐怕都已许久未曾有人踏入。
“啧,这可咋整。”
吃力地依靠在桌案上,林恶目光无意识地在四周徘徊,脑中十分迷茫。
“难道真的要按部就班,等到和齐婉儿成婚时,再作打算吗?等到那份上,总感觉来不及啊!”
暴躁地拍了下桌子,林恶心中尤为不爽。
他花费那么多精意值,强化而来的肉体,此时居然派不上用场,他怎么想怎么生气,就尼玛离谱!
“淦!气死爷了!”
咒骂一句,林恶一棍子扫飞桌案上倾倒的诸多烛台、香炉、腐烂贡品等物什。
此时唯有释放最原始的破坏欲,才能疏解他心中愤懑。
简而言之,无能狂怒。
“咳咳咳……”
但可惜的是,以林恶现在身躯,连砸个东西都要喘半天,实在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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