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起落,茯苓窜入了太师府,见叶楚楚紧跟在后,勾唇一笑放声大喊:“不好了!北歌的叶将军深夜纵火,趁乱逃跑了!大家快抓住她啊!”
茯苓还穿着小厮的衣服,一身狼狈地喊出这句话,叶楚楚顿觉四周空气涌动,数道劲风扑面而来,她侧身躲过飘然落地,便有二人将她前后堵住,再看远处,哪里还有茯苓的影子?教出这么一个狡猾的丫头,真不知是该骄傲还是该恼火。
叶楚楚看了随时准备动手的二人一眼,垂手道:“不必动手,我不逃跑,随你们走就是。”
那二人对视一眼,一人侧身前面带路,另一人在叶楚楚身边跟着随时防备她有所动作。
他们是太师府的护卫,自然将叶楚楚带进了太师府,念恩院出了事太师前去查看,只有一位发须皆白的老翁做主将她关进了一间偏房。
“老伯可是太师府上的管家?”
“正是。”
老翁缓声做答,礼貌地奉上茶水,好像她是请来的客人一般。
叶楚楚看出他虽白须华发,但是步履稳健无风,定不是等闲之人。
“今日夜闯太师府,不是为了逃跑,老伯若是信我,就请帮忙封锁太师府,抓捕与我一同进入的小厮,万不能让他跑了,日后定有重谢。”
“姑娘稍安,太师府不是谁都可以随意出入的,一切待太师大人回来自有定夺。”
叶楚楚有心再劝,那老翁已经径直出了房间,留下方才的两个护卫一左一右看守在外面。
回到窗边坐下,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念恩院的方向还是赤红一片。想起茯苓说曾在云锦书药中动了手脚,心中更是不安。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左太师回来的时候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见到她更是二话不说让人给绑了。
“叶将军好胆色,做了这等事情还不逃命,老夫佩服。”
左又堂压抑不住怒气,狠狠一脚将叶楚楚踹倒在地,锵的一声墙上的宝剑出鞘,雪亮刀锋架在叶楚楚脖子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说!‘夕颜’解药是什么?”
叶楚楚一怔,看来云锦书真的中招毒发了。
“说!”
锋利的刀锋划破皮肉,叶楚楚吃痛,凝神道:“太师大人误会了,夕颜不是我下的,我也没有解药。”
“是吗?”
此话一出,左又堂的脸色很是奇怪,他收了剑挥了挥手,白发老者端着一只瓷碗走上前来。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叶楚楚眉头跳了跳,只听左又堂阴冷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书儿身上的毒血,不知叶将军也中了这夕颜之毒,会不会还这般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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