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晟在休息室里见到了程宛,她显然是已经哭过了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迟晟心里一痛,但他做事要做全套,严征急忙退了出去,把门关上,让他们安静话。
迟晟走近程宛,程宛后退几步,显然是不想和他靠近。
迟晟一顿问:“怎么过来了?”
程宛拼命抑制住胸口的那一股难受感冷漠地:“我不该来?也对啊,我怎么配出席这样的场合呢?但迟晟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能给我这样的耻辱。”
迟晟心里一窒:“当你喝方越出去喝酒到深夜不归,当你数次在我面前好无条件的袒护他的时候你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委屈了?难过了?”
程宛冷笑:“我或许早就应该听从自己心里的坚持,不要嫁给你。你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是爱?你本来就是个三心二意薄情寡信的人,当初是你求着我巴着我嫁给你的,迟晟,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受不得这样的屈辱,我现在过来就是要和离开的你,我要离婚。”
迟晟果然脸色阴沉,离婚这两个字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了自己的胸膛,也几乎震碎了他的耳膜。“哦?我过了,离婚要我才行,你了不算。你现在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呢。”
程宛又露出了几个冷笑,她出来时在外面吹了风,现在喉咙里正难受。那股熟悉的呕吐感又袭来了,程宛拼命的抑制住了眼眶里的眼泪,她不想当着迟晟的面呕吐,但还是抑制不住了:“你可真让我恶心,一口一句我是你的妻子,但你现在却带着情人出席粤航集团的年会,最比较重要的场合。你心里还有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过嘛?就为了那一张被人恶意曲解的照片,把我置于死地,迟晟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无所不能?我恨你,我恨你。”
她今一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只是吐零水出来接连着眼泪都咳了出来。迟晟身子一抖过去扶她。程宛把他推开,现在自己不想他触碰自己一分。什么孩子什么婚姻,什么远航集团的夫人。什么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爱情,都是狗屁。
迟晟就这样看着她,她就这样拒绝他的靠近和触碰他心疼死了,当他的戏还得演啊,他强迫自己出这样冷硬残酷的话语足以骗过所有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内心。
程宛冷笑:“怎么你一直介意到现在就是因为觉得我心里有人了?你想的没错,我爱他。那个夜晚出去不止醉酒那么简单,你每在公司里夜不归宿的指不定早已背叛了我,既然你可以出轨,我为什么不能给你戴绿帽呢?”
迟晟猛然过去一把捏住了她的脸颊,很用力:“你最好希望自己的不是真的,不然我活剐了方越,好好好,你不是爱他吗?那该让你们好好见见面了。你的心上人已经很久没和你见过了,不是吗?”完一把把程宛拽出来后台往前面走去。
程宛的这句话引起的迟晟心里隐藏多时的怒火,他知道这句话多少有赌气的成分,但依然让他感到愤怒。
程宛被他这样拽出了后台的休息室,直接推进了车子。严征众人看着他们两人出来后的样子吓得上前:“老板,你和夫人有话好好呀,现在外面都是媒体,你们出去不方便。”
迟晟怎么会听得下去?程宛正在拼命的甩开他的手,她的力气有限反而让自己的手腕变得通红。迟晟一把把她抱进车子扔进去后座,关上门后立马摁上了锁,现在车门都无法打开。迟晟直接到了驾驶位开车疾驰出去。
外面的媒体已经被严征提前智慧的公关去阻拦,但还是有人拍到了照片。严征留下来控场,嘱咐所有人把手机设备通通上交,引起了会场所有饶不满。里面人声嘈杂,严征急得就像热锅的蚂蚁。
迟晟在前方开的车,程宛在后座使劲的摇晃,车门怎么也推不开她情急之下凑到了前面驾驶位:“停车你给我停车。我现在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我要下去。”
迟晟面沉如墨,周身散发出一股冥王的气息。
程宛有些暗暗心惊,但更多的却是难过。车子很快就在一栋别墅前停下,并不是他们之前住的那一间。
迟晟停好车之后,就把程宛从后座里提拉了出来。这面前的与其是别墅,还不如是一个壮观的婚礼现场,那曾是迟晟耗费了无数的心力和时间去精心为她设计和打造的毒素与他们的婚礼殿堂,他这样费尽心机的想给程宛一个惊喜,而她却告诉自己婚礼不办了。
程宛落地后冷笑:“现在带我过来还有什么意义?”
迟晟回头把她一把抱起,几步就把她抱进了楼,别墅里面大厅的旁边有个偏房,迟晟把程宛抱到床上居高临下的问:“那晚醉酒之后不止那么简单吗?你们上过床了?”
程宛心里痛苦不堪,但依然故意激他:“迟晟,你真龌龊。”
“龌龊?我是你的丈夫,你之前不是我是你一生挚爱吗?我怎么会龌龊呢?我对你真的是太好了,费尽了所有的心机,都不能让你看见我的真心。”
迟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令她疼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手上的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强烈,程宛几乎是尖叫怒吼:“你放手,你给我滚开。我不想见到你,一点都不想见到你。现在的迟晟让我恶心。”
迟晟冷笑:“接下来还有更恶心的呢,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应该是知道什么是作为妻子的义务。”
程宛无奈的挣扎,眼泪从眼眶流到了口里,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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