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都不说话，周围的食客慢慢吃完结账出去，几乎没人注意到这桌的气氛。最后还是个服务生看到了这桌的场面觉得有点奇怪，观察了几分钟走了过去：“请问，两位需要什么吗”茶咖啡或是果汁？”

“酒，要最烈的。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要一整瓶。”程宛转头看着服务生忽然说道。

“额？”服务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这里最烈的酒也就只有国内的那种十多度的白酒，像这种特色小馆一般不给客人提供太烈的酒，因为食客要是喝醉了担心闹事。

“抱歉女士，我们这里只有那种十几度的白酒，一般女士喝不习惯的。”服务生很快反应回来。

“麻烦给她杯水，我们这就结账。”迟晟皱着那英俊的眉头，打断了服务生的话。

“迟晟，你是不是怂了，男子汉大丈夫喝酒都不敢吗？”程宛哼地嗤笑一声。

“我要开车不能喝酒，再说女士最好不要在男人面前毫无戒备的要酒喝，很危险。”迟晟道。

程宛还是不退让，道：“我说我喝又没让你喝，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负责用不着听你指教。”

今日她一反平时的淑女形象，这模样让迟晟感到意外又新鲜。服务员左瞅瞅右瞅瞅，一时间倒不知听谁的。

迟晟心里一阵堵，看着程宛说：“让她喝。上酒。”

程宛笑了。

上来的白酒果真够烈，程宛一杯下肚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迟晟就在对面看着她也不出声更不阻止，看着程宛把一杯酒咕咕下肚又往杯里倒满了，直到喝到瓶子还剩三分之一的酒液才忍无可忍得按住她的手，冷冰冰地道“别喝了。”

“你管我。”程宛撂开他的手。

话音刚落，程宛的手又往酒瓶伸去，迟晟眼疾手快提前一秒在她手尖碰到时抽走了酒瓶。往地上摔了过去。

顿时饭馆一静，玻璃碎片散了满地。

服务生闻声而来，连忙问怎么了，迟晟扯过座位上的程宛，扶着她往外走。经过收银台让程宛往墙边靠着，一边从包里抽出几张大钞，也没数有几张说了声抱歉随即拽着程宛往外头出去。前台一惊，他付的几乎是今天餐费的几倍。

迟晟直直把程宛半扶着半抱着拽到车子旁，程宛挣脱不得也挣扎不过男人的力气，仍由着迟晟把她塞进副驾驶再给她系上安全带。这才笑了。酒精的作用下程宛脑袋昏昏沉沉，冷酷的眉眼慢慢软化变得柔情似水。

她斜晲着迟晟声音有些娇憨：“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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