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秦湘儿发问令慕司守感到不解,“什么为什么?你忘记你体内有剧毒了?”
她微微低下头,“我知道...但....”
“那你还能这般坦然?你可知没有办法的话,不到三个月,你可就....”
秦湘儿苦笑,抬头看着神情黯然的慕司守。
‘我的傻弟弟啊....’
“可能我天生就是薄命之人,命该如此罢了,你又何苦....”
“到底什么是命该如此!为何要去信命!只要...只要找到下毒之人说不定....”
秦湘儿眼眶中含着泪,“你以为我没想过么!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么?此毒世上无解已是事实!是你师傅亲口说的啊...我也想活着...想.....”
想多留在你身边一日,想要复国,想正大光明的与你团聚啊!
秦湘儿拭去泪水,定睛看向慕司守。
“慕司守,看着我!三国之约大限已到,各国边境惶恐不安。虽然东卉亡了,但你仍是东卉太子。你可知,稍有不慎,各国便会开战。比起我的命,你更应该想一想若三国开战,东卉遗民会将置于怎样的境地。我乃安世公主,有肩负国家大业的重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我要做的不是想方设法保我性命,而是让百姓安宁....”
“你是我的亲弟...亲堂弟,咱们二人有着血缘关系,我亦不想让你为我耗着时间....”
“可是...可是,我不想让你死啊!我不想!”
慕司守低着头,眼泪不争气的阵阵落下。
他行医数载,什么样的病人没有见过,明明早已已不是纠结生死之人。
秦湘儿是第一个他想拼命保住的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做不到。
“怎么哭了?你放心吧,我没那么想死...起码现在也没有放任自己生命流去的想法。”
‘在确保你和东卉子民安全之前,我是不会先死的。将死之人,便无所畏惧...’
“司守?湘儿!”
此时一个声音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凝重氛围。
“公子?”
秦湘儿转身一看,居然是许云裳。
“怎么了,你们哭了?”
看着许云裳发问,慕司守不知作何解释。
“我刚到这儿,司守就像带我去看看他研制的新药品,据说有奇效。却不想这药酸涩辛辣,把我们都呛哭了...咳咳....到现在那个味道还没散去呢....咳咳...”
许云裳看着还在咳嗽的秦湘儿和一旁装药的碗并没有产生怀疑。
“怪不得司守这些天把自己闷在屋里,这样啊。”
慕司守看了看许云裳,“我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剩下秦湘儿和许云裳二人,气氛有些微妙起来。
许云裳慢慢的向秦湘儿走去,两人相隔不到一尺。
他慢慢的托起秦湘儿先前受伤的手,细细的看了看,伤口最深的的地方都快愈合了。
“好的差不多了,还疼么?”
秦湘儿看着尽在咫尺的许云裳楞了下,“啊?那个....早就不痛了....”
许云裳什么都没有说,就是静静的看着秦湘儿。
被盯的秦湘儿感觉很是不好意思,就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公....公子?怎..怎么了?”
“没什么事...”
秦湘儿觉得奇怪,自己出现在北禹皇宫内,公子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么?
“公子不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宫内么....”
许云裳顿了顿,“今日西皇和安世公主进宫。”
秦湘儿懵了,看许云裳毫不惊讶的表情,难不成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安世公主?
看着反应平淡的许云裳,秦湘儿戏瘾又上来了。
“是啊,我好不容易求得机会...今日随哥...随西皇殿下和公主殿下进这北禹皇宫,真是长了不少见识啊!哈哈哈....”
许云裳云裳无奈,‘本王这是做错何事,要在这看这么烂的蹩脚戏啊...’
“算了,你随意吧...我还有事,明日寿宴上见。”
看着许云裳远去的背影,秦湘儿叹了口气。
“公子真是的,都不知道配合下我么,明明这么多日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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