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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林清雅都闷闷不乐,整个人郁郁寡欢的。

连平时不安分的于瑶,也没敢招惹她。

转眼,就到了十月底,月考定在月尾,运动会定在十一月上旬。

花港市几乎全年都是都是夏天,即使已经秋天,依旧热得35度以上。

花港,是真的只有夏天。

月考考试安排在前一周已经出来了,安排在下周周四和周五,周五上午语文,下午英语,周五上午数学,下午理综。

这几天,林清雅主攻弱科,反倒是在她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刷题效率最高。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因胃口不好就没去吃饭,一直在待在教室里面刷题。

学好数学,真的没有什么技巧,方法就是无止境的刷题。

何月月独自一个人食堂打饭的时候,人潮拥挤之中,一眼看到了眉目温雅的沈御。

不经意间,两人目光撞到了一起。

何月月仓促的低下头,沈御看见她,拿着打好的饭菜过来。

“好巧。”他低头跟她微笑的打招呼,和牧晓松坐到她旁边。

她忍不住抬头,对上他斯文儒雅的眉眼。

脸颊两腮,很快的红了,她急忙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挑着不爱吃的葱。

“你……”沈御看着她手忙脚乱把凉拌的鸡肉丝都挑出来。

“啊?”何月月乱了阵脚,那可是她最爱吃的凉拌手撕鸡,夹回去又不是,心塞又难过。

牧晓松坐下来,盯着她看,“怎么就你一个?你小姐妹呢?”

“她没胃口。”何月月低头挑着挑不完的葱。

牧晓松一屁股坐下来,就八卦的打听林清雅的事,“那她不吃饭是在教室还是在寝室?”

何月月抬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们是走读生。”

牧晓松眉目舒展,喜道,“那就是在教室了?”

何月月不满的看向他,“你这么费劲打听我姐们做什么?是何居心?”

“我就好奇随便问问。”牧晓松过于紧张的举动,已经暴露了他的动机。

何月月没在注意他,继续低着头挑着葱。

“吃这个吧,这个没有葱。”沈御看不过去了,把自己那份递给她,“别挑了,挑着手累。”

牧晓松满脸震惊,急忙道,“阿御,我怎么记得……”

他也不爱吃葱……

沈御侧目,饱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牧晓松识趣的收起了好奇八卦之心。

何月月红着脸,半推半就又要强装矜持,“谢谢沈御学长,可我……吃不了两盘。”

牧晓松抱着看好戏的表情,吃得津津有味,挑眉道,“我听说你们女孩子饭量很小,两盘凉拌鸡肉,太浪费了,阿御阿,你就让她挑她那盘吧。”

说着,他把沈御给何月月的那份,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沈御的饭盒子。

何月月脸色逐渐变黑,却依旧在沈御面前,保持着自己矜持的一面,时刻注意着仪容仪态。

下一刻,沈御的做法,得到了何月月几分好感。

两人的鸡肉调换了,他把没有葱的那份给何月月,自己吃着有葱的那份,“这样就不浪费了。”

牧晓松更加震惊,接着提醒道,“阿御,你不怕这有别人口水吗?”

沈御一怔,停下了筷子,看着他一言不语。

何月月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动容的沈御,急忙道,“我没有动过一口,我全程都在挑葱。“

后面那句话,她视线一转,移到胡言乱语的牧晓松脸上,眼中锋芒毕露,本该柔和的声线淡了下去,“至于什么口水,就怕你说那么多活会不会喷到上面。”

“噗……”牧晓松把满嘴的饭给喷出来,呛声道,“怎么可能,我牙缝又不大。”

何月月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不是以防万嘛……”

牧晓松哼唧道,“我怎么看着……你是不是防卫过当了?”

两人一言一行,各自为营。

沈御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思,咽完嘴里的没在动筷了。

他侧目瞪了一眼牧晓松的臭嘴,把一块鸡肉放在他饭碗上。

那块鸡肉,放在牧晓松碗里,夹着鸡肉的筷子,久久没有放开。

筷子夹着的鸡肉,逐渐的,陷入了米饭里头,到了米饭的最中间。

沈御生气了……

牧晓松侧目看着他,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站立阵营后,各自交战,暗潮涌动。

沈御眼神跟他交流,“你是不是话太多了?”

作为腐女,何月月嗅到了一丝同人的味道,激起了她的好奇心,“你们,在眉目传情些什么?”

牧晓松一副明了的看着沈御,小声的凑到他耳边说,“阿御,你小子,可以啊!”

沈御缓缓的低下了头,耳根子很红,“你,别乱说!”

牧晓松一脸八卦,继续调侃他,“我胡说什么了我?你小子藏的够深。”

何月月觉得自己跟个局外人一样,尽量提升自己的存在感,“沈御学长,你们还有校运会吗?”

牧晓松翘着腿,嘴边叼着笑,“那不是你们高一高二的事吗?”

说完,他好笑的看向何月月,“你报名了啥?这才我们阿御该心疼了。”

沈御推了推他胳膊,担心女孩子家脸皮薄,急忙温声解释,“你别听他乱说。”

“……哦。”何月月低着头,却在阐述别人的事情,“我那个还好,反倒是豆芽。”

豆芽是林清雅的昵称,何月月平时叫习惯了,连名带姓的叫反倒不自在。

沈御没多大兴趣反倒是牧晓松一副狗打架普度众生的表情,他挑着眉问,“你那小姐妹咋了?”

“她,被人报了一千五长跑。”何月月轻声道。

闻言,沈御微微蹙眉。

牧晓松哈哈大笑,不能自我,“一千五?她这是打算死在跑道上?”

一千五长跑,对于女生真的很不友好,特别是风吹就倒,浑身没几两肉的女生。

好比如,营养不良的林清雅……

何月月很不喜欢他说话的态度,相比之下,更能衬托出沈御安静内敛,斯文从容。

“别太担心了,说不定到时候,降温了也说不准。”沈御低声的安慰她,连空气都带着甜味闯入心扉扩散在每个知觉。

牧晓松接下来的话,让本该甜蜜的奶糖渗了黄连,他这样说,“别想了,我特地看了天气预报,校运会那几天,高温得很,也晒得厉害。”

沈御当众打脸,何月月眉头紧蹙。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吃完饭,牧晓松和沈御回教室的路上,两人讨论着何月月和林清雅那个好看。

“何月月吧。”提到何月月,他眉梢都弯弯的。

到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牧晓松摇摇头,给出中肯意见,“我反倒是觉得林清雅高冷帅气,很a很飒你懂吗?”

说着,他颇为无语,“就是怎么取了个文艺的名字,看着就变扭。”

樊一辰喝着矿泉水,把两人的谈话听入耳里。

他冷冷的睨了一眼多话的牧晓松,冷声道,“果然,人不能貌相。”

言语中,带着十足的嘲讽。

牧晓松皱着眉,“不是,阿辰你啥意思?”

樊一辰翘着四字腿,吊儿郎当的玩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长得不怎么吧,你怎么嘴巴还那么大?”

牧晓松急了,“阿御,你仔细看看我,我也长得很帅的,这是公认的帅哥,这你不能否决。”

樊一辰神色冷淡,散漫道,“现在的女生不是瞎了就是智障了。”

牧晓松跟樊一辰,颜值多多少少有些可比性,明显自己落了下风。

他接着道,“我就纳闷了,你长得帅,不也是看上了没有宋娇娇漂亮的林清雅?”

林清雅跟宋娇娇,是两种不同的漂亮。

宋娇娇恍如一朵栀子花的清纯女神,林清雅就是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高冷帅气。

相比之下,几乎是所有男生,都会普遍会喜欢宋娇娇那种类型,林清雅反倒是更合女生缘。

樊一辰阴沉着脸,被几句话拉回了回忆,眼底下开始波涛汹涌澎湃着惊涛骇浪。

见状,沈御推了推牧晓松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下去了。

牧晓松小声的嘀咕,“不就是前任么?何况现任都这么漂亮,有什么拿不出手的?”

樊一辰满脸复杂的看着牧晓云淡风轻的眼神,唇角溢出一丝冷笑,“拿的出手,反倒惹人惦记。”

牧晓松急了,辩驳道,“阿辰,话不能这么说,谁惦记你女朋友了?你别把这些有的没的扣我身上。”

“那你紧张个什么?”樊一辰静静的看着他,挑起的眉梢多了分意味不明和不自量力的不屑。

牧晓松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高高挂起,“我这不是好奇么?你干嘛要跟宋娇娇分手?又那么快喜欢上林清雅?宋娇娇不挺漂亮的么?林清雅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

“一吹一捧,我好奇,他感兴趣的是哪一个?”樊一辰侧目看着他,眼神越发的冷……

他抖着腿,说话吊儿郎当,“牧晓松,你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我不想跟你上演男版甄嬛传。”

牧晓松沉默一会,认真的跟他说,“我真心觉得,林清雅跟你性格太不合适了,她就站你旁边,你气势都输了,反倒是宋娇娇,身娇体软易推倒。”

他继续贬低着林清雅,吹捧宋娇娇,看能不能,挑拨离间……

樊一辰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说,“当太久大哥大了,想抱抱大姐大大腿是什么感觉。”

牧晓松急眼,急忙表述清楚自己的意思,“我意思是,你们要是站在一起,你的风头被林清雅给抢了。”

“……哦!”樊一辰不以为然,散漫道,“可,树大招风啊。”

牧晓松急得够呛。

沈御出声道,“抢不抢无所谓,取决于是那个人是谁。”

牧晓松再次认真道,“我真心觉得,看惯了宋娇娇,怎么都看不顺眼林清雅。”

樊一辰很认真的跟他说,“那你应该去医院看看,自己是不是白内障了。”

“阿辰,你……”牧晓松拿起指尖指着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沈御笑声渐起,他看的出来,樊一辰对待林清雅,比宋娇娇还上心。

宋娇娇是拿的出口的炫耀和骄傲,林清雅则是明目张胆的维护和偏爱。

樊一辰看了眼沈御,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收回了视线,继续抖着腿,“有话快说。”

沈御低声问,“你最近,挺像个人的。”

樊一辰眼睛微眯,懒洋洋的说,“我什么时候不像个人?”

牧晓松脱口而出的调侃,“对林清雅死缠烂打的时候。”

樊一辰眉头一皱,散漫道,“你别再这败坏人家名声,人家现在可是跟前任破镜重圆了,哪里还有我的屁事。”

牧晓松嬉笑道,“你们打算开虐了?”

他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很是困顿的说,“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沈御兴致勃勃,“阿辰,你两到底咋了?人家怎么了你?”

樊一辰充耳不闻的趴在桌子上睡觉,头上扣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沈御刻意把声音提得老高,“真可怜,听说林清雅要月考了,数学差劲得很,又被别人莫名其妙的报了一千五长跑,这西细胳膊细腿的,身上没几两肉怎么跟别人比?”

牧晓松也颇为同情,“女生连个八百都少见,更别说能有几个能跑一千五?花港的天这么晒,校运会那几天还是冷空气到来的高温天,接近四十几度的太阳,人还不得还不得死在跑道上?”

沈御揭他老底,“我记得,你跑个八百米就在医院躺了三天。”

牧晓松恼羞成怒,“我那是意外,我低血糖……”

樊一辰拍桌而起,扣在头上的黑色鸭舌帽掉在地上,目光冰冷,“能不能闭嘴?”

两人面面相觑,声音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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