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爷很关切的问小点子,但得到的回音仍然是“哎哟”。
“哎哟,哎呀妈呀…”
赵三爷站在小点子窗户底下,听屋里动静一会比一会大,他以为药效达到高峰期。于是去推门,见门反锁着,便一脚把门踹开。
小点子以为赵三爷来救自己,便萎缩在墙旮旯,泪眼朦胧看着赵三爷。赵三爷被小点子看的骨头都酥了,急忙上炕抱着小点子。
“爷,一会就让你舒服。”
赵三爷说着话,解小点子的衣带。小点子拼命和赵三爷撕打,最后用牙咬赵三爷的胳膊。
“放开我,放开我…”
赵三爷看着胳膊上留下的牙印,气的把小点子用脚踹到一边,下地就走。他突然转身,又上炕。
大汗淋淋的小点子顾不上胃痛,拿起窗台剪子,仇视着赵三爷。像来孤芳自赏的赵三爷,不想在小点子这个小河叉翻船,用鼠眼左右扫射,发现柜子上皮腰带,急忙拿起皮腰带,迅速打掉小点子手中的剪子。
二人互相看着炕上的剪子,都不假思索去抢剪子。这时,小点子老肠子老肚子又开始新一轮的反攻。
“哇!”
小点子把胃里的青椒几乎全部喷在赵三爷的脸上。这刺鼻的酸臭,腥辣味让赵三爷的胃也开始翻江倒海,他干呕两声没吐出来。
“草上飞,撒拉虫。”
二人进屋,同时问:“三爷,有何吩咐?”
“打扫干净。”
小点子不让二人打扫,说是太熏人。但是,二人坚持打扫。
被杨艳春折腾一整天的小点子,还没等二人打扫完,就昏昏欲睡。等她一觉醒来,橙色的光线已经莅临枕边,她多想再懒一会被窝。但是,这个奢望只有在母亲哪里才能拥有。
小点子慌忙起来洗漱,然后进厨房。这时,草上飞,撒拉虫把早餐已经备好,让小点子给赵三爷端过去。
草上飞,撒拉虫怕杨艳春再拔小点子一层皮,直接把昨晚胡一飞定的计划,通过孙喜财的口,传给杨艳春。
“娘舅,昨晚又被哪家的少妇套牢了。”
“别整没用的,赶紧换好衣服,跟我去后沟蹲点。”
正要陪赵三爷和小点子吃饭的杨艳春,听着外边三人的吵吵声,急忙放下筷子,出屋,问明原因,便直接领着房大头下山。
杨艳春顺风顺水过了前后沟,来到小树林里,一直等到天黑,才见到一队人马,拉着货物浩浩荡荡的向后沟进发。
“都说他虎,他是往里虎不往外虎。背着咱不知收了多少买路钱呢?”房大头冷冷的说:“他平时装傻卖愣,让咱几个山头互斗,他从中牟利。”
杨艳春看着大旗上写着斗大的“韩”,笑着说:“这好像吴保长小舅子的的货?”
“是有咋样?这又不是咱的地盘。”
此刻,埋伏在道北玉米地的田大麻子部下,在小诸葛的指挥下,十几个胡子蜂拥而上,开始抢劫货车。
杨艳春为了向赵三爷邀功,不顾房大头的劝说,顶着枪林弹雨,指挥弟兄开抢。不明情况的家丁,见自己被包围,放下货物,四散溃逃。
因为是傍晚,双方又都化了妆,所以,小诸葛和杨艳春两伙胡子开始枪战,而且打得非常激烈。这时,张天翼带着人马,趁他们枪战的功夫,悄无声息的把货物运到玉米地,然后,通过地道运回东沟。
“爷还没回来?”
张天翼看着满箱子的金银珠宝,笑着问黄大神。
“回来就没证人了。爷这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够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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