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仕在身后提醒道,“莫慌,记住昨夜我同你所说便无事。”
我鼓住勇气迈进了门槛。
大殿虽然空荡荡的,可历史上的皇宫建筑无一不富丽堂皇,春秋战国的铜雀台,秦朝的阿房宫,明清的紫禁城。而眼前这座宫殿也是飞阁流丹,气势磅礴。
正中朱漆方台上的宝座正经坐着的应该就是凉公。
“参见凉公!”拓跋文泓带着浑厚的声音。
“免礼。”
“拓跋大人此次千里迢迢来西凉,缘由本王已知晓,然近年,西凉安泰,一场战役便能使一方净土生灵涂炭,本王无心恋战,倘若不殃及西凉国民,沙州之外盟交本王不予考量。”没等拓跋文泓开口,凉公无情拒绝。
如果,在来之前我并未了解更多信息,此刻听到这些话,我一定会觉得这是个无知昏君。
昨夜,拓跋仕来我房里,为了我能更好的掩饰假冒身份,他便把过往与西凉的摩擦说给我听。
当凉公初建西凉国的第二年,南凉国主西平王雄心壮志,派兵讨伐了西凉,然而未想到,西凉王凉公智勇多谋,建初二年间扩展兵力,兴盛农业,国力逐渐增强,因西平王的轻敌败在凉公手下,传闻凉公并没有什么野心,他只想过清净闲暇的日子,并未想要成就大业,只是生不逢时,处在这乱世沧桑之中,不得已而为之。因此西平王的败北,凉公也不过囚禁年载,便放走了。
“凉公,可还曾记得此物?”拓跋文泓像是早已预料此后果,他抬起我的手,进宫之前,我还好奇为什么他要我将木梳拿在手里。
凉公吩咐马总管下来拿取,呈上前。我见凉公的眼神转变。
“此人何在?”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心想,“难道说的是伏皎吗?”
拓跋文泓回应,“此物现转交至她了。”然后指了指我。
凉公眼神看向我,我瞬时僵住。
“我该做什么?要说话吗?”
“小女子名伏皎,此物家父传与我的。”我冷静下来,回想昨日拓跋仕在房里教我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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