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为何你们要找带病之人?”
“本想,带病之人进宫,不久轰然离世,宫里宫外有个交代,自少去后顾麻烦。怎料到,此人并发症突发,不治身亡。”乙儿满面惆怅。
“报大人,所寻无果,还需扩大范围吗?”听见厅堂通报声,我们出去厅堂,拓跋文泓和拓跋仕也是愁肠百结。
拓跋仕看向我们,再转向乙儿手里的东西,眼神流露出困惑,随走上前来。
“这是何意?那人违约了?”拓跋仕严厉又带着不安的语气询问乙儿。
乙儿没多说,呈上信件。
待厅堂人群散去差不多,拓跋仕把信交给拓跋文泓看。
“节下,宫中自上次派人同我们接头打理妥善后,便时有传书催促,出使之事已时不及待了。”拓跋仕严肃讲着。
“如今,替代之人生祸,符节随伏皎流外,恐怕……”
“符节不在外。”拓跋文泓淡淡的说。
“不在外?”拓跋仕几乎眼睛都要跳出来。
拓跋文泓看向我,我没摸着头脑,皱眉微偏头。拓跋仕跟着拓跋文泓目光也投向我。
“尹翎?符节在你处吗?”乙儿问我,我仍是一头雾水。
“没有啊。”
“尹翎姑娘,木梳可带在身?”拓跋文泓直言问道。
“木梳?木梳是符节?干什么用?”我悄悄问乙儿。
“木梳是出使西凉的信物,西平王令定小主从于西凉,符节便随她身,怎会在你处?”
“说来话长。”我随意应了。
“尹翎姑娘,还记得曾许诺我的事?”拓跋文泓走来我面前,伸手讨要。
“在房里……我去拿。”我扭扭捏捏转身离去。
再出现时,厅堂多了一人,此人递给拓跋仕一封信函便离开了。
“节下,宫里又传令,南凉已受到胡人国威逼,令我们即刻入王城面见凉公。”说完,拓跋文泓眼尾微微抽动,紧攥着原本在我手里的胡杨木梳,一时间,气氛沉寂。
“我……代替伏皎入王城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之前还吐槽这古人都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说的好听,难听的话就爱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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