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古妙虞联想到小时候曾看过的那一串手珠。
古朴却蕴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再结合古家的时运已经来年已久的传说,心里头觉着九不离十。
后来一次试探,确实如她所想的一般。
一切看似顺利,却在悄然间有了变数。
变数......
古桑凝就是那个变数!
古妙虞突然两眼一亮,言之凿凿的下结论:“那串手珠一定是被古桑凝拿走了!除了她没有别人!”
末了,似是怕牧流莲不信,又附加了一句,“爹最疼的就是她了,之前恰逢她中邪,定然是将雷劈枣木给了去!”
古妙虞几乎是咬碎牙龈说的。
同为古家的血脉,当初她被下降头,都不曾见过爹爹将雷劈枣木拿出来。
现如今倒好,给了这小贱人!
同人不同命!
古桑凝凭什么可以拥有一切,她则要捡剩下的?
既然做爹爹的不义,就休怪当女儿的不仁!
死了好,死得干干净净就没人再跟她抢了!
古妙虞沉浸在报复的快意中,再一回神,牧流莲已然离开,不知去往了何处。
当下的,古妙虞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将地上散落的地契房契银票都塞进了盒子里,悄摸地藏进密道。
这条密道建得十分隐蔽,正是通往外处,连古桑凝都不知道。
古桑凝用朱砂在土墙上刻画下一道又一道的符咒,暗红的颜色仿佛与墙体融为一体,在几缕跳跃的油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妖艳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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