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重回开门的时间线然后激怒季夫道了,有一说一,这件事实在是太容易了,哪怕拉过来一个小学生也可以做的很好吧!
开门之前,刘让想到了什么,扭头对身后的眼睛说:“你们都希望季夫道怎么样呢?你们希望季夫道的结局会如何演变呢?”
“死!”
“去死!”
“枪毙了他!”
“该关一辈子!”
“他就该去死!”
“无所谓了,爱咋咋滴!”
“我该怎么办呀?”
“反正我们都要倒霉。”
各式各样的回答熙熙攘攘的传入刘让耳中,他花了一分多钟才整理出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
刘让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便举着门板打开了门。
“你好!儿子!跪下谢罪!”
这句话非常具有嘲讽性,可是却没有惹来季夫道的枪击,可能是因为这句话轻佻味儿十足,听起来像是无赖所言。
“滚!别烦我!滚出去!”
季夫道把枪放在膝盖上,大声向刘让训斥,他这精神头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感觉。
刘让却眼中精芒闪过,忽然沉声一喝!将门板砸了过去!
季夫道在慌乱中举起双手掩住面门,而且还躬下了身子,做出了普通人的下意识躲避动作。
待门板砸中季夫道手臂后不到两秒钟,刘让已经掰转了季夫道的手腕,夺走了那把手枪。
“嘿嘿!”
刘让开心的退到一旁,检查了手枪之后,一边邪魅一笑、一边举枪对准季夫道。
砸鬼、夺枪、瞄准!一系列行动干净利落,如果找几位评委对他做出打分的话,相信评委们一定都会给他打出一份高分。
刘让:“你现在想说些什么?”
季夫道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竟然缓和了许多,看上去与正常人相似了一些:“没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把我带走吗?来吧,对了,要不要看一下我这里漏税和行贿的证据?我主动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能不能给我减刑呀?”
刘让喝到:“坦白从宽!”
“呵呵,”季夫道笑了笑,笑声中有一种淡淡的莫名讥讽意味。
季夫道仰起头、望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他掏出一包烟,抖了抖,取出来一根烟,然后走到桌旁、拿起打火机将香烟点燃。
“嘶——呼~~”
季夫道走到办公室角落的保险柜前将其打开,有些发福的他脊背甚是宽厚,几乎挡住了保险柜口,过了几秒后,只见他转身又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他自己的脑袋。
“砰!——”
这一枪开的毫不迟疑。
刘让砸吧砸吧了嘴,等待上次见到的那个鬼影出现,可是,那诡异鬼影这次并没有出现。
刘让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到尸体旁,补上了几枪,发现并没有引起什么异样,便将枪支揣到腰间检查起保险柜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被捆成数堆的最大面额纸币了,刘让犹豫了一下后,便把这些纸币都装到了物品栏里,这么一来,保险柜内就快要空了。
随后,刘让伸手从柜内拈出了一个薄本,上面记了一些账,经过仔细辨认后,刘让认为这东西应该就是犯罪记录了。
他不知过往的法律对逃税以及贿赂会如何界定,但在看过这几张纸上记录的内容后,感觉这件事在当年足够让季夫道与某些人进去起码十来年了。
当然了,这个手游应该也是直接查阅了某些案子的案底后才制作出了这个金钱交易的记录本,里面的内容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然后就是这个公司的文件了,没有什么好看的。
最后的最后,保险柜中只剩下一件物品,这一件物品极为特殊,很多人可能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个东西藏在保险柜深处。
它就是——破旧钱包!
没错,一个破破烂烂的钱包,藏在了保险柜最深处,打开这个钱包后,你会发现里面仅仅只是放着几张照片,还有一张纸。
那几张照片是季夫道与一个女人的合影,照片们似乎经历了很长的时间跨度,里面既有青年时期的季夫道又有人到中年的季夫道,而那女人的变化竟然不怎么大,看来可以把“韶华难逝”这一称号送给那看上去比季夫道大几岁的女人了。
看照片,季夫道年轻时,与那女人似乎并不算多么亲密,等他大了些,与那女人就好了起来,最后竟然还搂抱在一起了!
“啊这,不容遗忘的旧情吗?”
刘让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他揣摩照片背后故事的心思太过于阴暗了,而是很容易就想明白一个道理:若说那女人是季夫道的妻子,为何这些照片被锁起来了呢?
这肯定有内幕的啊!
刘让可不很好骗,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所以在仔细检查了旧钱包之后,刘让惊喜又无奈的发现了钱包的夹层,拿出一张纸。
他扭头撇嘴,随后摇了摇头,暗道这事果然不简单。
“柳**,于###(某日期)写下欠条,借季夫道五十四万还清家中债务,同时愿意在接下来的十年中成为季夫道的情人。(手印)”
刘让:“人渣啊……我吐了!”
他很清楚,在以前的时代,某些债务可以让一个家庭陷入数年的窘境之中、抽干一位青年的奋斗甚至抽干某人的大半辈子。
刘让怒掏手枪,对着季夫道的尸体打空了弹夹,随后清了膛,再捡起季夫道手中的枪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行为。
十几声炸裂的枪响过后,刘让方重重吐出一口气:“爽了,这下子就念头通达了!这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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