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脸色胀得通红,冲李孝节嚷道:“真真欺人太甚!一个边关小王,竟敢如此无礼!”
李孝节大惊失色,忙厉声喝道:“芸儿休得胡言!”
原王一肚子火,听了李芸此话,冷哼着说:“本王是闲散王爷,想来更不在李大小姐眼里,本王王府太小,容不下李大小姐尊身。请另谋高门大户去罢!”说罢拂袖而去。
李孝杰拉着李芸回到下榻的院子,喝退众人,扬手一个耳光摔在李芸脸上,斥道:“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皇家再不济的王爷那也是皇子,更何况睿王岂是边关小王,他的生母可是当今皇后!睿王手握重兵,天下兵马有一半是他的部下!我李氏满门虽然位高权重,岂不知盛极而衰,月满则亏。你道父亲一直平平常常不居要职是没有才能吗?当年父亲可是誉满京华的李大公子。为了给我辈腾出出路,甘愿居五官朝官。你可倒好,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口出逆言,如若睿王原王要与你计较,十个脑袋不够砍的!”
李芸惊呆了,从祖父到长姐,一直对她宽厚纵容,兄长也从无一句重话。谁料今日受辱于睿王在前,遭打于兄长在后,她一时又气又羞,兄长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直着脖子叫道:“你休危言耸听!我要告知太子妃姐姐,罚你,罚你……”
“不用告知本宫,该罚的是你!”
李孝杰闻声转头,见李煦缓缓走进来,表情凝重,全无平日的温和端庄。
她挥手让孙嬷嬷出门守着,看也不看李芸一眼,自去上首坐下。
李芸抽泣着捂着脸上前,欲找长姐哭诉。
李煦却断声喝道:“跪下!”
李芸不敢相信地瞪着长姐,一动不动。李煦冷笑道:“怎么?本宫的话也不起作用了吗?”
李芸只得委委屈屈地跪下,仍抽泣不已。
李煦厉声道:“你可知今天错在何处?”
李芸不语。
李煦恨道:“不长进的东西!你可知睿王的逆鳞是什么?那就是娘子军!当年娘子军豁出命去护住了齐家满门妇孺,那其中有睿王亲亲的母亲与同胞幼弟!娘子军全军覆灭,睿王至今引为毕生大憾。你何苦在他面前以娘子军自居?居然还敢大庭广众之下称睿王是边关小王!你,你给本宫好好想想!大典前不得跨出这房门一步!”
一口气说完,李煦呛得直喘。
李孝杰劝道:“娘娘莫急,让芸妹自去想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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