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文鳐,文鳐……”
他声音那么轻,像是带着哭腔一般。
在他记忆里,江家好似永远透露着腐败的味道,那高高的房梁总像是一只恶鬼压得他透不过气。学堂里的先生拿着他的文章大肆赞扬,他十分开心的回家告诉老夫人,可那年过半百的祖母却拿着戒尺抽得他遍体鳞伤,大骂他浮躁。
那夜他伤心的拖着受伤的身子爬上山找文鳐,走到那半山的石头上文鳐就坐在那里等她,哭红了双眼。
她说:“我闻见你流血的味道。”
原本满心的委屈和愤怒忽然烟消云散,他温柔的擦掉她的眼泪,细声安慰道:“别哭,文鳐,你哭起来比我这满身的伤还让我疼。”
如今,文鳐不愿意和他一起走,更是让他痛彻心扉。
“你为什么要去考状元,为什么不能一直在这里。”文鳐气愤道。
“江家需要我复兴,我没有办法!”这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使命。
“你走吧,你既然要江家,就别要我了,你快些走,我不想看见你!”文鳐红着眼睛推了他一把,纵深跳进水里。
“文鳐!”
他垂下头,自言自语道:“你别生气,等我十年,十年之后我便来找你,永远不分开。”
第二日,地方官府的大人亲自前来送行,那骏马之上是满脸笑意的江黎,后面一顶软轿摇摇晃晃,只见那轿帘被微风吹起,正是那昨日跳入水中的文鳐。
一股力量将舒姝扯了出来,舒姝摸了摸头上的汗,只觉得压在身上的重力终于消失。那归墟并非是她这样的小仙能够来去自如的地方,她差点儿没被那戾气给压的出不来。
“敢问仙官,这文鳐的记忆怎就这么些许。”
仕翰仙官沉思了一下:“看来,我们都被这画皮鬼骗了。她根本就不是文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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