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渊又看了眼锦墨,最后离开。
殿内只剩辰翎和夜阑二人,星渊一走,他就毫无形象的笑起来,“看不出来啊辰翎帝君,还挺护着你的下属。”
夜阑一双血红的瞳孔与这金碧辉煌的浮光殿格格不入,可是他好似丝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在光明之下一般,把玩着那晶亮的物件,眼眸的温度渐渐变冷。
“可惜,再护着,最后还是要死的。包括你那只爱不释手的小白鸟,也包括你,和你不择手段夺来的位置。”
夜阑将手里那一块晶亮的宝石对着浮光殿明亮的灯光,只有半块,拿起来的时候闪着光的碎屑还在簌簌下落,像下了一场淡紫色的的飞雪。
“梦里什么都有。”
辰翎嗤了声,然后将手里的剑猛地刺进地面,剑焰瞬间弥漫到了门口堵住了门。
夜阑看着他这匪夷所思的操作愣了下,“你这是干什么?”
辰翎轻轻笑了下,一脸邪气,“见血的事情,不太方便广而告之。”
夜阑立刻抓紧手里的宝石,往后退了一步,“我警告你,我手上有灵犀,你要是轻举妄动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你那点破事,还真以为没人知道了么?”
辰翎往前走了一步,盯着夜阑一点一点扬起笑容。
夜阑发现,辰翎每走一步,他的眼眸都在一点点的褪色,从墨一般的黑,一路褪色,等他站到距离夜阑三步远的时候,那双眸已经完全变成了耀眼的金色,像是揉进了太阳的光辉。
同时,他手上的戒指也同步般的亮起来,飞鸟戒指的眼睛与他的眼眸同为一色。
“哦?那我可要好好听听。”辰翎只轻轻扫了夜阑一眼,他就直接被动的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你都知道些什么啊?嗯?”辰翎的尾音扬起,声音是难以掩饰的愉悦,要大开杀戒的感觉好久没体验过了,他竟然久违的觉得……特别痛快。
……
星渊带着各界之主过来的时候,辰翎有点不自然的坐在锦墨身旁的椅子上看着地上仍旧昏迷的锦墨出神。而夜阑早已不知所踪,地上只有一大滩血,一进门他们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气,就跟谁在这里被放了血似的。
“帝君……魔王他……”星渊走过去才看到,辰翎坐姿不自然的原因,他一条胳膊垂在一旁,分布着从肩膀直到手腕的一整条可怖的伤痕,深可见骨,正在跟淌水似的流血。
他面色也不大好,惨白着一张脸,额角都是痛出的汗水。
随后进来的大家看到这样都惊呆了,一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照顾锦墨的,替辰翎疗伤的,忙得不可开交。
正经安静下来的时候,辰翎正在扶桑境内闭目养神,雪吻乖巧的在他怀里蹲着,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胸口。
星渊和扶桑站在一处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啊搞成这样?”扶桑小声道,“你送他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送错人了”
星渊摇摇头,“听说是魔王耍的奸计,不知道用什么邪术控制了锦墨尊上,抢走了灵犀,还伤了他。”
扶桑摇摇头,“你不是说他早都知道魔王耍诈,怎么他还能上当两遍?他是猪脑子?”
星渊意味深长地看着树下闭目养神的人,轻声说:“或许……是轻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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