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星渊沉思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石桌。
扶桑摊摊手:“老实说她伤的还挺重的,除了砸到辰翎的时候撞到的伤,隐藏在翅膀下面的,还有一道更严重的伤口,只是有羽毛覆盖着,看不见而已。”
扶桑又慢慢飘回到星渊对面,说道:“问一下妖王如何?它到底还是只妖,妖王知道整个妖界所有的情况,也许会对它的情况了解一二。”
“你还是扶桑吗?不会是叛徒吧?”星渊看了一眼扶桑,有些意外。扶桑最忌讳妖族踏进九重天,更别提进这扶桑境了。
扶桑倒是很看的开,飘到星渊背后无比惋惜地扯他的头发:“我就是建议,目前来看它还作不出什么花儿来,勉强还算乖巧。就是劳烦我们星渊大人调查了,啧啧,小小年纪的,别愁秃了。”
“滚蛋。”星渊没好气道,天知道这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这件事我得问问辰翎帝君,就算要请妖王来,也不是我们说请就请的,人家毕竟是妖界之主。”
扶桑毫不客气的说:“切,再是主也改不掉他们的德性。”
星渊瞥了他一眼,“啧,你还真是偏见深重。”
扶桑轻哼一声,他是与天地共生的生命之树,见惯了各界之间的纷争,人类弱小却善谋、仙者慈悲却清高,妖族有灵却难驯服,鬼掌生死却性格唯诺,魔族一天到晚想着造反……神族,就不提了,身为神族的他自己也难保不犯错,可是他却还是有着自己的原则,哪怕原则其实是偏见。
星渊忽然阴险的笑了下:“对了,辰翎帝君的药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啊,早都送去了。怎么,你小子想阴我啊?别了吧,梦里什么都有。”扶桑十分欠揍的说。
星渊:“没什么,有件事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了。辰翎帝君知道你觉得他……情智障碍的事。”
扶桑一惊,“你说什么?我没说出……不是,我没说啊?”
星渊同情的笑了笑,“可能人家有读、心、术、啊!”
扶桑顿时感觉自己可能又要凉了,连带身上的光团儿都黯淡了几分。
星渊继续雪上加霜:“不过最近他很忙,多半没空找你的茬,只让我转告你,这件事对外就这么宣称,敢说漏一个字,下场你懂的。”
扶桑:“……”他有病?这种名号也敢往自己身上揽。之前他就是心里吐槽了一下,这人不会真有读心术吧?
“好自为之啊。”星渊留下一句话就飘走了,留下扶桑一人原地石化。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谁啊?嗯?”百无聊赖的扶桑蹲在树下一下一下的薅麻雀的毛,那妖雀没什么反应,安静如鸡,视线一直停留在扶桑身上,目光空洞洞的,内无一物。
薅了一会扶桑就觉得无聊了,这小麻雀还是挺乖,安安静静养伤,从不惹事,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没有灵魂惹不了事,才显得这样乖巧。
扶桑叹了口气:“唉,不知道若是治好了你,又是怎样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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