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的眼神躲闪了两下,却仍然据理力争:“草民头上沾了几片叶子就是去见什么人了吗?可有谁亲眼看见了?草民只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沾上了叶子也很正常。”
等他将话说完之后,躺在椅子上的语怜也逐渐恢复了神志。他看到周遭围了一圈人,心里不禁有些慌乱,生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这是……发生什么了吗?”他微弱的声音响起,却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语怜,这个受害者终于醒了!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顾温若见语怜能开口说话了,于是便问:“你可记得上台前是谁给你血包的?”
语怜看到皇上,正想起身行礼,结果身子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顾温若让人将他扶回椅子上,也叮嘱他不必行礼,只管说出事情经过便好。
语怜回忆起来,他在上台之前,好像是卿水给的血包,当时他也没多想,将血包含在舌头底下就这么登台了,哪知戏演到尾声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结果不消片刻功夫,他就倒在了台上。
班主听完语怜的说辞,立马发笑:“草民就说吧,这件事与草民无关,更没有什么主谋,而是他一人所为!”
说着他就指向一旁的卿水。
卿水吓得六神无主,跪着哭诉道:“皇上,王爷,这绝不是草民做的,就算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公然下毒啊。”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地说:“对了,那血包原本是柳哥儿给我的,是他让我交给语怜的,还让我转告语怜,说上台别丢了咱们班子的脸。”
班主听到“柳哥儿”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瘫坐在地。众人对冒出来的“柳哥儿”感到十分疑惑,这件事怎么会牵扯这么多的人。
顾致远问卿水:“柳哥儿是谁?现在在何处?”
“柳哥儿是班主最疼的一个角儿,跟死去的惜依很是交好。”
这会儿又多出一个惜依来,叫人着实头大。
顾温若不想再听他们扯七扯八了,既然已经知道真凶是谁,就赶紧抓起来送去音雨司才对。
“行了,朕不想知道你们谁跟谁关系不错,朕只想知道这个叫柳哥儿的现在身在何处。”
此时,御林军押了一个人过来。
“启禀皇上,我们在灌木地发现了这个鬼鬼祟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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