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这是第一次接颜朗的机,本来她也不愿来,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接到了颜朗的电话,所以,她不得不来。
坐上车,长卿并没有先开口。颜朗也因为舟车劳顿,满脸疲惫之色。
车子慢悠悠的在京城的车流中以行人的速度前进,等快到公司的时候,颜朗才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连串的哈欠。
喝了一点儿水之后,他终于开口了。
“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长卿看到,前面又有一个车从旁边的道上插了进来,她不明白,这么拥挤的交通,它这么钻来钻去,有什么意义。难不成,他那几分钟就那么重要吗?
“说!”
长卿眼睛都没移开,她觉得前面的车牌号有点儿熟悉,但是,具体在哪儿见过,自己又想不起来了。
“我想让你接受郎家的所有的资产。”
“你这是钱多烧的?”
长卿依旧在想前面车牌的事情。
“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帮其他的可以,帮别人照看财物不是我擅长的部分。”
长卿拒绝的干脆利索。
一来,她真的不擅长,二来,郎家那些人现在一个虎视眈眈的盯着那些财产,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比谁都会先知道。
一旦他们知道,自己家的财产落进了长卿这个旁观者手里,没有权利的威慑,那长卿就是一块儿案板上待分食的肉。
她不想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
“如果我求你呢?”
长卿终于把目光转移到了颜朗的脸上。
几日不见,他胡子青青一片,眼睛也因为熬夜看上去有点儿无神,这模样竟然有几分沧桑。
“理由呢!”
“我怕我守不住!”
“你本来的目的就是报复,守不住,你毁了就是。这样也省的别人得觊觎。”
“我之前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我看了母亲的日记,她守郎家的这份江山,花了太多的心血,我不想毁掉她的心血。”
长卿知道他母亲对他的影响,他改变主意,确实无可厚非。
“为什么觉得自己守不住了?”
颜朗在欧洲演出,那人他又见到了。他们之间谈崩了,所以,现在,他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了后援的他,别说是想继续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守住目前的成就,恐怕也太难了。所以,他才会像长卿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觉得我能守得住吗?”
“我不知道!”
颜朗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无助,他今日才发现,脱离那人,自己原来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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