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葛云飞闻言眼中一亮,再次低头,仔细打量起手中的护心镜,语气中颇为激动。
“可是前几日才入内门,如今被分配在炼器堂的风阵?!”
“正是此人。”
周显荣神色间激动异常。
“我查此人资料,虽说入门十年才练气十层,但在斗兵大会曾略显峥嵘,他所炼制的豆兵各有神异,不似普通豆兵。
虽不知他从何处得来护心镜炼制之法,但如果这块护心镜真是他所炼制,以他目前的身份未必能得到什么珍贵的材料,再加这护心镜的质感普通,算来必是用普通材料炼制而成的,如此看来他应有灵器之资,甚至……有望灵宝!”
话音落下,大殿中霎时间落针可闻。
“没想到他仅凭我玉简内的三言两语就推测出护心镜的炼制方法!”
葛云飞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手中的护心镜,一声长叹。
“更没想到才几日功夫他的炼器手法竟出落得如此干净利落,还是周教习教导有方啊!”
“原来是长老阁下传下的炼器之法,不过,长老阁下……”
周显荣忽然面皮微红,沉吟道。
“我至今未曾见到风阵来弘法堂听讲,他怕是一直在自己琢磨您的传授,这才……”
“这小子!”
葛云飞一声笑骂,语气中不无得意。
你看看,这小子只是研究了一下我随手给出的心得感悟就在炼器之道有如此进境,这充分体现了我在炼器一道是多么的学识渊博,多么的高山仰止!
“罢了,看来这小子是个喜欢自己钻研的,这也是好事,炼器士需要不断创新,拿着前人遗泽照本宣科的往往不会有多大出息,就随他去吧!”
葛云飞说着,看向周显荣笑道。
“不过,这小子天分再高也是需要前辈指点的,到时候周教习可要不吝赐教。”
“不敢不敢!”
周显荣显然猜到葛云飞有收风阵为徒的打算,连称不敢。
周婉容听着自己父亲和葛云飞在那花式夸赞风阵,顿时起了好奇心,便在周显荣离开的时候向葛云飞告退,跟着周显荣一起走了出来。
“父亲,他只不过有望炼制出灵器而已,为什么你和长老阁下都那么重视他?”
周婉容略显吃味地问。
周显荣立刻就听出女儿心中的不快,摇头笑道。
“婉容你虽已能熟练炼制出一些灵器,但你们却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
周婉容昂扬着细长白嫩的脖子,十分不服气。
“你之所以能炼制出灵器,一是因为你长时间的练习,二则因为从一开始,你就是按照一件灵器的炼器图录去炼制的,使用的也都是炼制灵器的材料。”
“大家不都是这样炼制灵器的吗?”
周婉容不解。
“所以说大家都只能炼制出灵器,到不了灵宝的高度。”
周显荣摇头叹息。
“那小子就不一样了,无论是兵豆还是护心镜,用的是法器级别的炼器图录,使用的也都是炼制法器的普通材料。换了我们顶多做个品质高些的法器,但这小子,能把法器炼出灵器才能拥有的特性!”
“这,就是天赋!”
周显荣斩钉截铁道。
“所以说你跟他是不一样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小子绝对拥有着无与伦比的炼器天赋!别说咱们望城支脉,就是放在整个宗门,那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这样吗?”
听着父亲的分析,周婉容抬头望向山间的云雾,怔怔地有些出神。
……
杨末正阴沉着脸带着一众小弟沿路寻找着方便出气的倒霉蛋,却见大师姐周婉容满面沉思地从山路缓缓下来,顿时多云转晴,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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