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更热了,闷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街上没什么人,显得有些空荡,这个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在家里避暑。
站在一旁看着周君如把买来的冰棍一根一根的分出去,又谈笑了一会儿。一个男生似乎是看到了我,似是疑惑地对着周君如说了什么。
周君如有些嫌弃的朝我看了一眼,便把头转了回去。
因为隔得有些远,所以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但他眼中的嫌弃却是那样的不加掩饰。
在回家的途中,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距离不远不近。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
……
我的母亲袁爱荣,是一个小学都没毕业就到了城里打工的女人。当年为了城市户口才嫁给了连她都看不上的我爸周北海。
当年家里的经济状况比现在还要差,如果不是因为第一胎是我这个女孩,我妈袁爱荣根本不会顶着巨大的经济压力再生一个。
周君如,我的弟弟。
据我爸说,这个名字是我妈翻了很多典籍名著才起的。出自《诗经·国风·卫风·淇奥》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意为君子的自我修养,就像加工骨器,切了还要磋;就像加工玉器,琢了还得磨。是想他以后能成大器。
从他们的身上,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书上说的一个母亲愿意为自己的儿女付出一切是真的。
周知知,我的名字。
知知,并没有什么“知之为知之”之类的美好祝愿,只是因为那年出生时,外面的知了叫的声音太大太吵,让人心烦。
那时的我时常在想,如果家里没有我,他们是不是生活的更加幸福美满。
思绪拉回到现在,我看着走在前面的这个人。嘴巴动了动:“你……”
“你可以……”
他突然回头,表情有些不耐:“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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