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信任,来源于这半个月来,林初夏做出来的那些精美头饰卖出来的高价和供不应求的市场情况。
“你不是,省城批发市场只卖整布,不单卖布头?你也是在巧合下,才买到布头的吗?再了,就算他们找人帮忙,也不可能像你一样,用30元钱就买下两大包布头。”
正常来,两包布头,100元钱都不一定能拿下来。
尤其,这其中,除了块布头,还有几十张长宽约一米的大布头。
这也正是向来节俭的邓秀珍,在听林初夏用30元钱买下两包布头后,只是惯例地教了林初夏几句,而没像以前那样指着林初夏的鼻子喷上个半时不,以后隔三差五还会拎出来再喷一通的缘由。
而,林初夏不知道的,却是在晚上和林爱国闲聊时,邓秀珍还颇有几分与有荣焉的骄傲和自豪。
当然,这并不妨碍一大早,趁着林初夏睡得正香,邓秀珍又悄悄地察看了一遍那些分好的布头。
“这也是我运气好。”
这话,林初夏只是随口一。
毕竟,前世,她就是省城批发市场的常客,又有数十年业务经验,论识人辩人一道,确实没办法和真正的人精媲美,却也能轻易就碾压许多普通人。
最最重要的,也是对她最有利的改变,莫过于她练就了“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技能,虽没达到让人人都乐意和她相交的能耐,但,只要她有意,却也是能让人放松下来,进而袒露心扉,并将她当成朋友。
不过,“运气”一,却成功地忽悠住了秀珍,让她也若有所思起来。
只是,很快,邓秀珍就叮嘱道:“运气这种事,不太好,在自家就算了,别到处张扬。”
“我懂。”
林初夏一脸慎重地应承下来,起身,走到堆放布头配饰的墙角,找出自己在批发市场买到的透明包装袋,撕开袋口,随意抓了一叠半个巴掌大袋子堆放到桌面上,然后,拿起一个袋子,将头花塞到里面,再封口。
这一系列动作那叫一个流畅自然,只令正要让林初夏休息一下,吃了饭再继续做的邓秀珍看得目瞪口呆,半晌后才回过神来。
“初夏,为什么要装在袋子里?这种袋子多少钱一个?”
话的同时,邓秀珍也上前几步,帮着包装起来。
林初夏并不意外邓秀珍的问题,为了更直观地告诉邓秀珍包装的重要性,她将一朵没有包装的头花,和一朵包装好的头花并排放在一起。
“妈,这样看,你有什么感觉?如果你是顾客,你会买哪一种?会不会觉得包装好的头花看起来更美观,品质更好,更值钱一些?就算这种头花比前面那种稍微贵个一两毛钱,也会觉得它确实值这个价,掏钱掏得特别爽快?”
邓秀珍并不赞同林初夏的法,不过,为了避免打消林初夏的积极性,还是在脑海里组织了下语言:“如果我是顾客,我肯定会将头花取出来,拿在手里看一看,摸一摸,再对比下其它家的价钱和质量,就算满意了,也会杀杀价……”
这一点,林初夏也预料到了。
不过,她向来奉邪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理念。因此,早在琢磨出做头花饰品赚钱的念头后,就想往“高大上”的方向去发展,而不是路边随处可见的摊贩式的“打闹”。
即便,她现在还不能确认,这种生意,她会做多久。
:颓了四个月,终于开了新书,老书八零年代农场主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被屏,所以,仍然在努力地修改中,我感觉头都快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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